“放心,我没怪过你。”卫旋喝了一口咖啡,说道,“当时,幸亏我有些小手腕,这才戳穿了阿谁冯处长。不过,你如果觉得这件事就是冯处长做下的,那就大错特错了,冯处长是受了钱峻峰的教唆!”
第二天一早,卫旋便打了电话给滕志勇,说道:“老滕,事情已经全数调查清楚了,两件大案,线索全给你汇集齐了,就看你有没有胆量去破。我提示你一句,背后触及到凌云个人,乃至另有一个副省长!你如果有顾虑,我也不勉强你,我再找旁人。”
滕志勇不屑道:“这么简朴的事理,谁不懂?可位置在那里?大功又在那里?”
董超不是淮州本地人,老婆孩子都在外市。但是等卫旋来到他家中,却发明他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奋力耕耘。
“不错!”卫旋神情冷峻起来,说道,“我这小我向来恩仇清楚,姓冯的对我的银楼动手,我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我有我的渠道,以是就查到了钱峻峰。但是,还没等我找到证据,钱峻峰就死了。”
卫旋一看阿谁女人,不觉乐了。阿谁女人方才还在姚涛的影象中呈现过,恰是姚涛的老婆樊莉,也是市局的一名女警。
滕志勇咬牙切齿地说道:“对!我是受了刺激,位置不敷高,连本身的老婆都保不住,这他妈甚么世道!”
很快,滕志勇便约了姚涛出来用饭,姚涛欣然赴约。他们都不晓得,卫旋就隐在中间,对姚涛发挥了嫁梦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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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姚涛为人还算朴重,调查卫旋也是受命行事,卫旋还是毫不客气地抹除了他脑海中的这段影象,就连他接管任务的影象也一起抹除了。别看只是抹除一段影象,却会对他的大脑形成不成逆转的毁伤,智商大减。今后今后,他的办案程度会急剧降落,还会常常头痛。
卫旋正色道:“以是我说,机遇来了!前段时候,我的仙福银楼差点让人栽赃胜利,你不会没有传闻吧?”
这个姚涛很不简朴,破过好几个大案,难怪都是同期毕业,他已经做到了副支队长,而滕志勇还只是个派出所长,毕竟差人步队是个很讲事迹的处所。
卫旋惊奇道:“老滕,你别是受了甚么刺激,公理感爆棚啊!”
滕志勇在电话那头吼道:“怕个球!就是天王老子犯了法,我也敢把他拉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