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却道:“郎君且慢些念,待妾身记来。”
卫旋想了想,说道:“有了。”
范氏顿时眉开眼笑,从速搀住蔡琰的胳膊道:“来,谨慎台阶。”
这个年代纸张还未完整提高,更不消说红纸了。过年当然要喜庆一点,卫旋就用红布代替,提笔写下两行大字。
荀采诧异道:“卫郎,这就是用来挂在大门两边的对字吧?不过,奴家更喜好事事体贴那两句。”
范氏道:“给你,你就拿着。”
卫旋点了点头,上马入营,直奔董卓的大帐。典韦则手持双铁戟,守在帐外。
蔡琰看卫旋如有所思的模样,不由问道:“郎君想甚么呢?”
当然,这些临时和卫旋没多大干系,他只是稍作逗留又持续前行,终究在正月尾回到了河东。
蔡琰有身将近四个月,反应已经不那么狠恶了,但还不如何显怀,再加上春寒料峭,衣衫丰富,普通人都真瞧不出来。
能够是范氏想抱孙子都想得魔怔了,竟然被她看出蔡琰走路谨慎翼翼的模样,不由两眼一亮,悄悄问道:“是不是有了?”
带队的佰长却熟谙卫旋,仓猝上前见礼道:“拜见大人。”
佰长笑道:“将军叮咛下来,部属可不敢多问。”
卫凯固然比卫仲道大了整整十三岁,但兄弟间的豪情很好,忍不住瞪了羊氏一眼,轻叱道:“休得胡言!”
卫旋闻着氛围中淡淡的竹香,俄然想到一个题目。这个年代还没有火药,而他刚好记得黑火药的配方,如果能够把黑火药倒腾出来,在行未到临的乱世中岂不是又添了一件利器呢?
再次来到洛阳,卫旋才发明,全部洛阳实在就是一座皇城,百姓百姓以及除金市以外的另两座集市都在城外。相对来讲,城外才是洛阳城真正繁华的处所。
早有军士抬过一副几案放在董卓的左手边,摆上酒菜,这个位置已经相称高贵,只在董卓右手边的阿谁文士之下。
对这个半子,蔡邕现在是百分百的对劲。
卫旋点点头,一字一句地说道:“爆仗声中一岁除,东风送暖入陈留。千户万户曈曈日,总把旧貌换新颜。”
……
蔡琰满脸羞怯地点了点头。
蔡邕点头晃脑地念了两遍,点评道:“韵律上虽有完善,立意倒是不差,也算得一首好诗了。特别三步成诗,最为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