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有种被卫旋卡住脖子的感受,但董卓现在对卫旋的话却更加坚信不疑。在他看来,卫旋能够一拳打死华雄,明显是得了阴司那位崔判官的互助,不然卫旋那肥胖的身材又哪来这么大的力量?
这道号令一下,诸将免不了又群起向卫旋敬酒。幸亏卫旋有源力化解酒劲,倒不至于被这帮家伙灌醉。
干的比起稀的,需求的粟米要多上一倍。军队练习,兵士们耗损的能量就多,就必须加一顿干的,如许一来,军粮的承担就重了。为了减轻承担,就得减少练习的频次。明天并非练习的日子,军士们分到的仍然是两顿稀,以是一个个才没精打采的模样。
董卓笑道:“仲道,从本日起,你便兼任校尉一职。”又道:“张济、杨奉安在!”
皋牢其心和收为己用是分歧的观点,皋牢其心更多的是交好,让对方心向本身。董卓也明白,这或许是现在能达到的最好成果,不由说道:“还请贤婿教某。”
张济、杨奉齐声道:“部属服从!”
……
西凉兵的确彪悍,一个小我高马大,结实有力,但他们的军纪却叫人不敢恭维。除了那三百铁骑见了典韦就如老鼠见了猫,乖乖列队以外,其他人马集结了半天,仍然是行不成行,列不成列。
董卓大喜,及等卫旋分开大帐,他才想起一个题目。畴昔的罪业是消了,可他野心收缩,将来不免会造下更多的罪业,还是离不开卫旋的帮忙。
卫旋听出了些门道,但还是没有干和稀的直观观点,便说道:“张济、杨奉,你我本日与将士们同灶用饭,如何?”
干和稀指的是军队炊事。这个年代,军粮以粟米为主。因为粟米耐储存,放在堆栈里七八年都还是能够食用,吃的时候熬成粥也比较便利。如果熬得稠一点就叫做干,反之则叫做稀。
卫旋不由皱眉问道:“张济、杨奉,汝等常日俱不练习?”
卫旋扒拉了两口,把碗一丢,说道:“天子不差饿兵,莫非是有人剥削军粮?”
这三部兵马,每部一千人,除了杨奉所部外,其他都是马队。再加上原属卫旋统领的三百铁骑,他部下已经有了两千三百名马队和一千名步兵。
典韦冷冷地说道:“典某一介武夫,只堪在主公身边做个保卫,却难担此任。”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卫旋现在就是如许的表情,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方才划入他麾下的三部兵马拉到营外的小校场,来过一过当将军的瘾。
卫旋方知此人就是他的顶头下属,将军府长史李儒,从速举盏道:“多谢李大人替卫某美言,卫某便借将军之酒,敬李大人。”
董卓晓得说不动他,便点头笑道:“懦夫公然忠义!来人,上酒!”
酒毕生席散,董卓悄悄问道:“仲道,事可得谐?”
董卓点头道:“就依贤婿之言。”
张济小声提示道:“粮仓是在大人统领之下。”
李儒拱手行礼,也小饮一盏。
董卓哈哈笑道:“某志在朝堂,又何惜一马!”
当然,张济是他的亲信,不成能倒向卫旋。杨奉是黄巾降将,心中常怀鬼胎。而华雄被卫旋所杀,其部下之兵对卫旋不免仇恨。这三部兵马明面上是交给卫旋统领,但卫旋想要掌控他们并不轻易。只要卫旋一天没有真正掌控这些兵马,这些兵马就仍然属于董卓麾下,以是董卓并不担忧卫旋自主。
卫旋也拱手道:“多谢将军信赖,卫某定当不辱任务!”
卫旋这才想起他另有个官职是处置中郎,粮仓正归他管。只是他上任以来,担负仓曹史的贾诩向来没有主动拜见过他,这就显得很不普通。卫旋不由沉吟起来,说道:“去请贾大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