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旋点头道:“你上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扩建襄阳城!”
古语有训,妇人不得干政。但卫旋来自二十一世纪,对妇女却没有甚么轻视。何况他的萍踪迟早要踏遍五大洲,不成能像当代天子一样困守在宫中,本身的女人如果只是花瓶的话,他反而会放心不下。让蔡琰恰当参与政事,对于卫旋安定本身的统治实在利大于弊。
蔡琰倒没甚么牢骚,帮卫旋沏了茶,说道:“郎君为政事劳累,原也无可非议,只是郎君对待部属不成有所公允。”
蔡琰笑道:“妾身本不该过问郎君之事,何如蔡别驾之妹于妾身有同姓之谊,常在妾身面前数说其兄不得抱负。想那蔡别驾与郎君本是旧识,又有助郎君克定长沙之功,却无一封赏。久之,恐寒将士之心。妾身妄言,还望郎君勿怪。”
接赶紧碌了三天,卫旋才喘了口气,回到后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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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从这一天起,洞庭湖上的渔人常常在深夜看到有人一会在湖面上飞来飞去,一会又沉入湖底,均惊为神灵,无不焚香膜拜。更有人在湖畔立了一座龙王庙,四时进贡,祈求风调雨顺。
当然,这类环境只持续了半个月,卫旋就分开了洞庭湖,来到长沙城。因为武陵郡及其部属十二县已经全数被文聘等人霸占,曹寅本人也做了俘虏。本来还处于张望中的零陵太守刘度、桂阳太守赵典心胸惧意,主动请降。而此时,卫旋的水淬法也进入了第二境地顶峰。只要运起功法,身材上就会环抱着两个淡蓝色的光圈。
卫旋倒也没有在乎,点头道:“或许你们五百年前本是一家,这个姐妹倒也做的。”
卫旋奇特道:“琼妹是谁?”
卫旋笑着将二人扶起,说道:“识时务者为豪杰,二位大人主动来投,卫某又岂会平白加罪?二位大人回郡以后,仍当放心任事。然兵马赋税,却要如数交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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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瑁应了一声诺,在卫旋劈面坐下,摊开摆在几案上的那卷书册一看,不由吃惊道:“主公,这是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