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祉虽笑,可脸上迷惑神采不减,这明显就是骄兵之计啊!莫非使者有假?耿祉正想揭露却见使者给他连连使眼色,耿祉只能把话咽回肚里。
右贤王醯落大笑。
右大将的讽刺的话立即引发匈奴贵族的狂笑,就连须卜骨都侯也脸带笑意,既然是靠裙带干系上来的,想必本领不强。
看来匈奴内附这百余年,祖上的蛮横气味十去七八,只留表面罢了,怪不得吕布能在五原飞扬放肆。
右贤王醯落冷哼:“陆城甲械精天下,这亦是人尽皆知之事,战役可不是甲械精美就能打赢的。”
文士沐浴完,稍事歇息后,耿祉请他入宴。
“既如此,大王何不分兵?”
耿中郎拜别,文士脸上的笑容方散去,一个小小的护匈奴中郎将还妄图做匈奴的太上皇。耿祉,你也配吗?
兹氏县。
须卜骨都侯固然被文士说的心动,不过他上位靠的是右贤王等人,他们的定见不成不尊敬。
耿中郎点头:“回大王,恰是使者。”
耿祉正欲发话,那文士又道:“不但主将如此,其前锋乃刘备宠妾之弟,其副将也是黄忠带来之小卒,比方刘备大将于禁等都留在晋阳。”
须卜骨都侯点头:“右大将威武,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先生可知黄忠从那边而来。”
现在的兹氏县一片狼籍,烽火袅袅,残尸断骸各处可见,匈奴人的身影到处可见,汉人偶尔暴露身影,又缓慢的藏了起来,深恐被人发明。
“不错。”
“不错。”
匈奴贵族一番清算,穿上汉制胡服倒也有几分模样,肃杀之气渐去留下的只要委靡。
文士道:“黄忠本南阳一小吏,因其女为刘备宠妾,故成为主将。”
“右大将,不成妄言。”
右大将出列道:“吾王,某愿率本部去战那黄忠,如不能斩其首,某愿提头来见。”
酒宴停止到一半,匈奴王须卜骨都侯出言问道。
使者又言:“黄忠如此做法作死无疑,大王无妨率军绕过黄忠,走平陶、大陵一线,直趋太原城下,即使不能一战破太原,也能让黄忠仓促进兵,到时大王以逸待劳定能大破黄忠,彼时太原全郡可不战而下。”
那文士见礼,大王赶紧将其扶起:“先生不必多礼,先生先稍事歇息,待本王沐浴一番再为先生设席接待。”
一同赴宴的另有匈奴右谷蠡王,哦!现在应成为右贤王,以及右大将等匈奴一干贵族。
那文士道:“既如此,某就不推让了。”
介休、祁县一带人丁稠密,并且士族多堆积于此,正合适劫夺,岂是平陶、大陵那一带可比。
文士对匈奴人的感官变了很多。
右大将闻言拍席道:“来得好,某早就想杀几个汉狗,好报昔日压迫之仇。”
文士嘲笑:“不过沐猴而冠也!虽有礼贤下士之风,可匈奴有士否?其若彪悍放肆才是吾等之忧。”
耿中郎道。
“哈哈哈!本来是刘备的老丈人,怪不得能领军也!”
右大将等拥戴道:“右贤王所言极是。”
文士道:“其走祁县、中都、介休一线,其前锋每日只行三十里,逢城必入,每过一城其辎重就多一倍,晓得是出征,不晓得的还觉得他要出游呢?”
那贵族看到耿中郎大喜:“中郎大人,中间这位但是晋阳使者?”
匈奴贵族大笑不止。
“先生从晋阳而来,不知有何教本王?”
右边那人不置可否。
那文士与耿中郎一起拜别,耿中郎问道:“如何?此人如何?”
耿中郎在其演武结束鼓掌喝采,他身边的文士亦意味性的鼓掌。
“某见过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