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看也戏耍得差未几了,傻儿他们都是捂着嘴在笑。
吕宁部下的卫兵没有一人会听他的,吕宁内心很清楚,这必定是真太守,只是此人也真他奶的无耻,雁门才打下来几天啊,就忙着来收钱啰,世上那有这么好的事。
汗,吕宁搞出来的这类酒,也就是后代的老白干罢了。甚么狗屁的‘天宫玉浆’,美满是忽悠人的。当然,对于目前大汉来讲,这类高度酒比本来3、五度的劣质酒但是强多了。
吕宁又昂首看了他一眼,很不当一回事,随口道:“我胆量小,又不识字,你瞎叫甚么啊,你就是叫破天我也看不懂啊,这些是甚么东东,我不熟谙,不过这东西用来擦屁股到是很不错,挺柔嫩的。”
吕宁摇点头,狠狠的鄙夷了他们一行,才慢吞吞的道:“你们说是太守就是太守了,老子还说我是天子呢,你们如何不下跪。再说了,你们有甚么证传闻你就是雁门郡的太守啊?”
那名贼眉鼠眼的人道:“本官有朝庭的行文,有太守大印可作证。”
你们不会是一伙骗子吧,雁门一向都是鲜卑族贼人占据,那有太守,听老百姓说,鲜卑族马队来的时候,雁门太守被吓得尿裤子,说是吓傻了,还是他的部下帮着他才勉强逃窜出去的。如果你是太守大人的话,现在如何会在这里呢,这如何能够呢?
吕宁刚一听,呆了一下,随即问道:“你到底说甚么啊傻儿,甚么太守?”
贼头贼脑的太守道:“那是百姓瞎胡说,没有那种事,我一向在构造人手抵当鞑子。”
不一会,几颗人头被呈了上来,吕宁挥挥手,让卫兵去措置,说不定是拿了去喂狗。
贼眉鼠眼的人说‘拿反了,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