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刘青山这会儿已经猜到他们是如何操纵的了。
刘青山白了本身父亲一眼,然后看着本身的二叔,假装不晓得问道:“二叔,人家如许炒作我们的鱼饵,是功德还是好事?”
刘振东也对刘青山提出来的体例很感兴趣:“哦,还要跟我签条约?”
林士花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本身姐姐的大腿,表示她听本身小叔子的话。
刘振东点点头:“我们家山子就是聪明,你想晓得那些垂钓的报酬甚么不来买鱼饵吧?因为他们底子没空儿来!自打你们家开端卖鱼饵了,全部鲁中县会垂钓的人都晓得垂钓赢利,全部鲁中县的水库边上,一大早就有人跑到水库边抢好位置,去晚了一个好位置也没有,就是有你们家的鱼饵也钓不到几条鱼。以是,他们宁肯抢到好的位置然后等那些鱼饵估客来了以后花高价买鱼饵,也不成能说是会跑这么远的路,到我们这么偏僻的处所来买鱼饵的。”
刘青山便答复说:“办法,就是注册会员!我们只把鱼饵卖给跟我们店和我二叔签订了条约的钓手。”
刘振远也看着本身儿子,他对本身儿子的设法感到很不成思议。本身儿子老是很轻易得想到很多困难的处理体例,这一次也没有甚么例外。
听到本身兄弟问本身有甚么体例,刘振远也皱着眉头,却一点主张也没有。
对于刘青山说的体例,一家人都很感兴趣,都在悄悄地看着这个只要八岁的小孩。
“我才喝两碗酒呢,未几。”
刘青山这会儿连连点头:“我明白了,二叔,每天来到我们家买鱼饵的,底子就不是来垂钓的,接着他们买的鱼饵又被别人收买了,然后那些专门垂钓的人呢,只能等着那些二道估客高价把鱼饵卖给他们!我说得对吧?但是二叔,那些垂钓的人如何不本身来买鱼饵呢?”
不等刘振东答复,然后中间的林士菊和林士花皱着眉头小声群情了两句:“我如何感觉他们如许搞内心不结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