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叔一边走一边和孟青青拉着家常,“青青啊!你们家的人有出息,大家读书都念得很好,你爷爷也是一个男人,咬牙必然要把你爸爸他们四个孩子供出来,你大伯是村里的第一个大门生,第二年,你爸爸也考上了大学,但是就在你爸爸接到登科告诉书的几天今后,你爷爷就在碎石场打工的时候被碎石砸死了。像我们村里的这类前提,能够供一小我上学就已经是很不错了,供四小我上学,你奶奶一个女人家,用甚么来供?你爸爸一小我把你爷爷的任务扛了起来,他主动放弃上大学的机遇,出去打工供本身的哥哥,弟弟mm持续上学。传闻你爸爸为了赢利,再苦再累的活都干,他用打工的钱,把你大伯,叔叔和小姑都供到大学毕业,多不轻易啊!你大伯现在在省会事情,叔叔和小姑在县城事情,他们的日子是好过了,但是你爸爸,现在还在省会打工,和你也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苦了你这个孩子了。”
孟青青想到这里,不由为爸爸悲伤,爸爸这辈子活得太苦了,现在病了,作为爸爸独一的女儿,她能救爸爸吗?爸爸的运气会不会有所窜改?
“耗子叔,你见过我妈妈吗?她是一个甚么样的人?”孟青青每次向奶奶和爸爸提起妈妈,他们都避而不谈,只是说死了,之前的孟青青对本身的妈妈没有印象,以是也就没有往深里想,但是重活一次,有些事情她不能不细心想想,她感觉奶奶和爸爸对她的妈妈的态度很不普通,就算是死了,为甚么没有她的宅兆?为甚么一提起她,奶奶和爸爸的神采就不天然。这内里必然有题目,耗子叔是孟青青印象中为数未几的好人,她对他有一种天然的亲热感,她但愿从他的嘴里能够晓得一些关于妈妈的事情。
耗子叔看孟青青在悄悄地抹眼泪,停下脚步安抚她说:“傻丫头,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今后好好学习,也考上大学,让你爸爸跟着你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