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羽点点头,笑道:“颜公子胸怀弘愿,令人敬佩,他日如不足暇时,无妨到袭羽山庄小聚。”
颜师古腾地站了起来,痛骂道:“从何而来,当然是从狗屁天子那边来的,老夫我辛苦半生,放着诸多经论没法研讨,却整天研讨这些破字,也不知那狗屁天子吃错了甚么药,非要弄明白这些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蝌蚪文,真是笨拙至极!荒唐至极!好笑至极!”
“伯父,您如何能说圣上是狗屁天子呢?”
“进京殿试呀,我会试上得了会元,不是跟您说过吗?”颜俍抱怨着,“甚么时候您能当真听我说话呀。”
“喜雨山庄?久仰久仰,请坐。”颜师古顺手一指,便大咧咧坐在太师椅上。
颜师古哭声震天,倒是干打雷不下雨,“四弟呀,你不该该就这么死了,留下你这臭儿子欺负我,我可没脸活了,我的娘呀!”
颜师古怒道:“俍儿,你拦我何为么?”
“不可!”颜师古俄然吼怒一声。
萧敬羽一怔,当即抱拳道:“久仰二位的大名,幸会幸会,颜老先生,颜公子,萧某这就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