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芤蜋也不吱声,还是面无神采的坐着,高药卢搭上颜康成的脉门,惊奇的说不出话来,他细心检察颜康成的伤口,他的伤口血肉恍惚,但是鲜血很快就固结起来,再看之下,更是令人目瞪口呆,那伤口像被施了咒语似的,竟俄然长出了皮肉!
奎木狼亦是暗中惊奇,不知这二老究竟有何诡计,那赖蚊生嘻嘻哈哈,大声笑道:“小娃子,你那技艺还算不错,我再给你一次机遇,如果我走到门口你能将我拦下,我二人立即拍屁股走人,如何?”
世人顿时一阵惊呼,刚才高药卢一招夺下桑白螺的大砍刀,世人还当那桑白螺武功平平,但是高药卢此番再次脱手,在坐的世人俱都惊得目瞪口呆,奎木狼眼神一亮,当即哈哈大笑起来。
“呀!”
赖蚊生哇哇乱叫着,也不见他如何活力,反倒哈哈笑道:“老不死的,还不过来救我!”
咦?
赖蚊生技艺奇快,窜畴昔就是一巴掌,扇的桑白螺一个趔趄,赖蚊生不等桑白螺叫唤,一脚便将他踢飞了出去,回身一抄手,却将颜康成抓了起来,往身上一扛,抬脚便往外走。
颜康成笑道:“你那凌虚观满是假羽士,专门把活人变成干尸,可有此事?”凌虚勃然大怒,喝道:“猖獗!本观乃天下第一大观,岂能做这等丧天害理的活动,你胡言乱语,辟谣肇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歪曲贫道,你是当真活得不耐烦了吗?”
老管家咳嗽一声,笑道:“诸位,他们只怕比到日落三竿也比不出个胜负,面前我们还是要办闲事,凌虚道长,这位颜公子到底是不是凶徒呢?”
高药卢忽地拦在赖蚊生身前,笑道:“赖先生,这里事情还未告终,中间就这般将他带走,仿佛不当吧?”
咦?活了?
“好!”
赖蚊生将长剑一抖,笑道:“有本领就过来抢!”
高药卢越看越惊奇,不过眨眼的工夫,颜康成的伤口主动愈合了!
高药卢却如临大敌,他见那衰芤蜋长剑上蓦地暴出一股剑气,这剑气也不如何凶悍,却凛冽之极,当下不敢硬接,一个回身转到衰芤蜋身边,突地伸手点了畴昔,衰芤蜋冷哼一声,身子却俄然晃了几晃,忽地晃到了赖蚊生身边,伸手一拍,赖蚊生哈的一声大呼,看起来倒像满不在乎。
奎木狼笑道:“颜公子公然神功盖世,奎某真是大开眼界。”高药卢赞叹道:“人间竟有这等不死神功,高某实在敬佩不已。”
赖蚊生一听比试,顿时哈哈大笑,他将颜康成往地上一扔,正要拔剑而出,俄然闻声颜康成“哎呀”一声叫,猛地坐了起来。
凌虚嘲笑道:“你阴阳怪气的,到底想说甚么?”
“好剑法!”
桑白螺将长剑拔出,目睹这颜康成是死定了,但是世人并不断念,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颜康成,这时有人跑到内里喊道:“别打了,人都死了,还斗甚么?”
赖蚊生哈哈一笑,豁地亮出了长剑,称身就扑了畴昔,高药卢不敢怠慢,当下展解缆形,右手重舒,长剑忽地划过漫天的云彩,顿时将场中照得敞亮起来。
桑白螺一剑刺中了颜康成,让世人大吃一惊,本想看他露一手尸罗功,没想到他俄然中剑倒地,就此一动不动,世人中也有见过世面的,当即道:“这厮必有花样,大伙看细心了。”
衰芤蜋一杯茶落肚,忽地腾身过来,一剑刺向了高药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