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我的话还没说出口,白瘦子已经把石板挪在了一边,上面有个地洞,洞里满是乱石,就在乱石上面有个看似很精彩的锦盒,白瘦子把锦盒翻开一看内里空无一物。
“王铁汉?”一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脑袋就“嗡”的一下。
当我说出此话的时候两小我同时“啊?”了一声。
一想起铁老迈,我就俄然想起铁老迈给我的手链,记得狗剩他爹说过,这个手链是至阳之物,能辟邪,我想趁这个机遇还给铁老迈。
我想把铁老迈背到方才的坟场安葬,毕竟人这一辈子活着不轻易,死了也应当有个葬身的处所。
白瘦子又猎奇的去挪那块石板。
狗剩起家时当时就急了,扯着白瘦子的衣领就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你这死瘦子临死前能不能别带上我们俩?”
可谁知,铁老迈走了一半,回身又归去了,走向了望月台。
他们俩辩论了半天我也没理睬,借着暗淡的月光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放眼望去,是一片荒凉的坟地,荒草没过了坟包,只剩下密密麻麻的墓碑,看到这里我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早晨的坟地非常邪性,四周还飘着一层黑雾,这个时候碰到鬼打墙就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