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转头望去,只见南宫倾阳也是一身素衣,只是手脚部位带着几片轻巧都雅的护臂,将身材烘托得更加高挑,阳光下,白嫩的肌肤上可见几颗莹莹汗珠,带着常日没有的一丝英姿飒爽之味。
他找来收请柬的老宦提嘴,但愿将帐篷位置邻近于赵府与南宫府几个邻居之间,没想到老宦一嘴就承诺下来。
姜雵淡然看着山下,沉浸在数年前的那场厮杀中:刀剑刺破甲胄、扯破血骨肝脏,再拔出来,然后腥热的血水喷溅一身,看着面前垂垂涣散的眼神和软弱的躯体倒在身前,又挥动着满腔杀意刺向别处。杀伐结束,灵魂深处袭来的睡意与把柄折磨着摇摇欲坠的躯壳,口鼻耳喉充满着腥臭的血水与稀泥,心底讨厌到再无欲求。
姜雵俄然感觉背后一阵冰冷,好似出了一背的盗汗,遭了,刚才说得努力,忘了另有这妞儿!实在是灵越那妮子太遭人喜好了。
“哼,你这厮这般花心如是,真不晓得青云阁为何推举你为少先生,难不成青云阁是看谁更花心谁就能当少先生的?”
小丫头鼻子一皱,不屑道:“哼!故作老气。”
但是又说不出话来,“我……我……”
他嘴角上扬,调笑道:“为何让你一个女人家来叫我啊?”
南宫又看向姜雵,触上他望过来扣问的眼神,俄然就感觉双颊一阵发烫,赶快低头看地,内心砰砰作响,如一头吃惊小鹿。
“姜……姜先生是青……青云阁少……少先生?”
南宫倾阳呼吸一促,鼓起勇气昂首姜雵的眼睛
还好前两日让寥笙开了门,熟谙了南宫倾阳。
姜雵在小山崖上悄悄的看着,双唇紧抿。
南宫倾阳有些降落的低下头去
“一骑单枪曲莫殇,烽火尽处观夕阳;燕郎踏铁行万丈,何惧万箭穿心肠?”
如此场合,她仍旧随性而衣,可见灏帝对其宠溺。
南宫两朵红晕又爬上脸颊,本身总不能说是力排众议才抢着过来的吧?让姜先生看了如何想。
“如何没有禁令灵曦公主殿下?”
姜雵心想:看来那几两云峰茶还是有效的。
因而他面向南宫倾阳,尽力作出一副驯良的模样,看得灵越又是歪着小嘴恶狠狠的“哼”了一声。
之前信誓旦旦承诺赵玄极他们请姜先生入场的事也不敢开口了。
灵越略显委曲,“那里是我不想去了,只是父皇严令我下去凑热烈!”
“没有,只是没想到先生身份这般高贵,我们却还在先生身前自发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