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知府大人笑道:“年青人何必如此谦逊,过分谦逊就是虚假了,要不得,要不得。”
娴雅的馨儿给她羞得只能用手在她腰间悄悄一掐,惹得少女又是一阵娇笑。
周舞阳心中翻起惊涛骇浪,“瞻基?朱瞻基?他跑来温州干甚么?少女是他姑姑,那不就是朱棣的女儿,我的天呐。”
楼中杯盏碰撞的声音此时都静了下来,大师都在凝神思考,宁馨儿望向少爷的眼神饱含焦心,这祝山明真是讨厌,现在来难堪少爷。少女也在思考,但是眸子却亮晶晶地盯着周舞阳,想晓得他如何对答。
孔文渊毕竟是文始学院山长,是周舞阳师长,这么一说让周舞阳受宠若惊,仓猝端起酒杯,道:“门生只是胡口乱诌,还往山长不要见怪。”说罢以杯相迎,一口气干了,莹白如玉的脸颊上腾起红云。宁馨儿见了掩嘴轻笑,本身少爷平时不沾酒,现在一杯下肚必定给呛着了。
少女仓猝安抚着她,云儿对祝山明瞋目而视,想不到此人这么卑鄙,老天真是瞎了眼让他当上会元。
周舞阳受宠若惊,端起酒杯说道:“是女人看得起鄙人,鄙人自当效力,只盼没有冒昧才子才好。”
现在本是喝酒作乐的时候,祝山明这么一下,世人皆昂首向他望去。少女心机小巧剔透,微微一思考便知启事,对这祝山明心生讨厌,心道此子只要才名,想不到气度如此局促,非栋梁之才,难成大器。
宁馨儿心中满满的高傲,脑袋一热,忍不住娇声叫道:“少爷真是好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