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样站在顾景舟面前,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我想站起来,但是双腿一点儿都不听话,麻痹的差点跌倒。
季皓远伸手过来,大抵是想替我擦眼泪,最后却停在我面前,硬生生的又收了归去。
我抱着被子哭得泣不成声,想着我这些天来受的委曲,我越哭越大声。
但是我还是要跟顾景舟说清楚。
“以是呢?”顾景舟又反复问了一句,我瞥见他胸膛起伏,肝火都堆积在那边像是随时都会发作。
我觉得,我再也不会因顾景舟堕泪了。
如果统统的事情都能跟着泪水流淌洁净,该有多好?
我晓得,我的面貌虽不能用倾城二字来描述,但绝对灿若春花,独一无二。
看来我在顾景舟眼里还值那么几个钱!
“你……”我看着空中上俄然呈现的一双定制皮鞋,方才舒缓的表情一下子揪了起来。
甚么……意义?
反正都是一个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