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溪哭反了胃,“哇!”地一声吐了出来,气味熏得秦傲皱眉退后,拎好不管如何擦不干的裤子扣上腰带,冷酷地抱臂站在顾清溪身后。
“你晓得我是谁吗?”慕容浅想不到会被回绝,当即沉下脸来。
“你就是秦傲吧?江墨夜和我提过你,我见过你穿军号衣的照片,够男人,帅爆了!”伸手要往他脸上摸。“真人比相片更有味儿……”
秦傲扫一眼洗手间内较着标示着男用的小便池,深沉的眼底难掩戾色。
顾清溪尽管哭本身的,心头被酒精炙烤,警悟性降至最低,乃至于完整忽视了身后一股一股慑人的冷意。
秦大少又岂容她调戏?怒在内心,脸上却不形于色,手腕只一用力,慕容浅就被他直直甩了出去!
萧梓逸阴沉的脸呈现在镜子里,秦傲拉扯的行动当即变成了回护,将顾清溪揽紧在怀中,半拖着她软面条似的身子向外走。
“好玩吗?秦傲,本来你也是个大傻子!”女人咯咯笑得欢乐至极,腿一抬就要往秦傲长腿上跨。“来啊,他们都有人陪,让我也来陪陪你。”
慕容浅想追,却被瞿若白扣在怀里。“小宝贝儿,挺会玩嘛,我也没人陪,不如陪你疯!”
顾清溪难过地扶着软包墙壁缓缓走向洗手间,梓逸哥不睬她,这一刻她真的明白了甚么叫天涯天涯,他就坐在她身边,看她的眼神却形同陌路,对她的问候却置之不睬……
秦傲咬牙,想把这个讨厌的、气得他额角青筋欢跳的醉鬼褴褛女人扯开!
萧梓逸看着洗手间里有如交颈鸳鸯般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十指抽紧,痛到麻痹的心再度抽丝剥茧,勒出道道血痕,流淌的满是压抑不住的隐痛暗伤。
某女扶着洗手池吐了个昏入夜地,没骨头一样扒在洗手池上,低着头在那边喃喃哭诉:“梓逸哥,你真这么恨我吗?”
秦傲一脚将他踢一边去。“带她滚出去!”
这个女人哭得要死不活是为了谁?
满身发软的女人不晓得哪来的力量,就着他伸手扶他的力道猛地扑到他怀里,双手紧紧揪住他衣服,将头脸拱在他脖颈间哭泣出声。
秦傲起家,满身气味冷冽地出了包房,去洗手间措置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