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恒挑眉,斜眼睨向她柔滑的小面庞,问道:“此人是谁?”
“奴婢想的是此后的日子!奴婢的亲人不在代国,遣赦回籍后的日子要如何过,奴婢苦无眉目,一筹莫展!”这绝对不是大话……
“可不是!”此话一出,窦漪房才惊觉本身的反应貌似大了些,从速敛眉正色,作出低头掩泪的模样:“奴婢内心苦。”但奴婢不说!
腰上的手劲加大,充满威胁性的眼神向她一再逼近。她竟然不否定!!
咚的一声,惊雷倏起!
电光火石间的半晌,千头百绪涌上心头,凑不出一言半语。
刘恒努了努嘴,勾唇低笑,超脱的眉角弯弯的,大有引诱之意:“你如果再帮本王一事,你要的犒赏本王自会双手奉上,如何?”
直到夜幕来临之时,刘恒的神采仍然阴鸷不定,周身披发着一股低气压,与平常嬉笑玩乐的模样很不一样。
梅子鸢臻首低笑,笑声如夜莺清脆,娇颜如花枝轻颤。
窦漪房前胸贴在他刁悍滚热的胸膛上,每一下呼吸都仿佛能感遭到对方炽热的气味,长安驿馆中火辣辣的一幕不自发地在脑海中闪现,呼吸顿时乱了节拍。
这后半句,刘恒藏在肚子里,暗自洋洋对劲地想:本王可没约定时限,算不上棍骗哦。
大手在她的腰间挑/逗性地揉了几下,持续先前的摸索:“本王向来不逼迫女人。若你早已心有所属,本王毫不棒打鸳鸯。但如果……”他邪气地勾唇一笑,星子般的眼眸斜斜地瞄了她一眼,喉咙里收回嘿嘿两声轻笑:“本王的后宫还差一名仙颜夫人共享春/宵呢。”
因而,铁臂略微松开了些,五指握拳,掩在嘴边,看似感同身受的哀痛,实际是为了粉饰不住上扬的嘴角。
窦漪房涨红了脸,羞赧地点着头,吃紧承认:“有!奴婢……有喜好的人了。”
一提起阿谁名字,刘恒喉头一滚,嘴角生硬地往上扯了扯,“没、没事还是不要叨扰三娘的好,她白叟家朱紫事忙,可没空理睬我们这些小辈。”
窦漪房喜上心头,“真的?!”
年青的宫人们如何会不捉紧机遇,力求将本身最美的一面在最短的时候内揭示出来呢?最好惊鸿一瞥,就能狠狠地抓住刘恒的心,今后一见倾慕,此生难忘!
这可就冤枉了!今早在阛阓当中,她差点就从无辜的吃瓜大众变成首当其冲的第一受害者,可如何一转眼,刘恒对她的肝火竟似比阿谁坐地起价、激发动乱的奸商胡某更多了些呢?
刘恒的表情仿佛很不好,立即命令关海县的官员清除边疆贸易中的不正之风,不管胡人也好,汉人也罢,买卖两边必须以诚相待,公允买卖。
这也难怪,刘恒的身份职位、面貌身材,无一不是天下女子最最抱负的完美工具。代王宫更是这些宫人新糊口的起点,如如有幸获得代王的喜爱,侍寝赐封为夫人的话,荣宠繁华便唾手可得。
梅子鸢的眼睛顿时亮了,“此话当真?”
他的身上从不似普通的皇室贵胄那样时候带着熏香的味道,寡淡无香,了有趣道,只要灼人的气味在一呼一吸间带着摄魂的魔力,撩动心弦……这类感受,像极了阿谁行无踪、去无影的或人,等闲就夺走了她的认识!
窦漪房把头一偏,未料彼其间的间隔实在太近,嫩唇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鼻尖,蹭出含混的旖旎。
梅子鸢媚眼一瞪,微愠之下艳容更加亮眼,娇嗔中带了几分撒娇的意义,“代王殿下言而无信!梅子每天兢兢业业地帮你护着你的心肝宝贝,不让她受一点点委曲,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殿下却连个犒赏都没有!梅子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