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的体温跟着他目光所到之处一起爬升,明显正值寒冬之际,她竟有种浑身炎热的感受,后背乃至微微透出细汗。
莲足如白脂般透着光,可惜白璧微瑕,上面点点布着几处绯红的伤口,刺痛了或人的心。
咦?没有覆上?!
有那么一刹时,她仿佛又一次不谨慎地把刘恒跟宫魅的形象堆叠在一起,特别在这么炽热的目光的谛视之下!
夜静得醉人,北风拂面吹不散心中的炎热。
“代、代王殿下,奴婢、奴婢……不要啊!”他想干甚么?他究竟想干甚么?之前其别人丁中统统旖旎的猜想刹时突入脑门,千百种有能够产生的事情全在脑筋里过了一遍,窦漪房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吓得哇哇大呼!
刘恒眉头一皱,目光顺着她身材婀娜的线条蜿蜒而下,“脚上的伤还没好吗?”
刘恒一回身,身材矗立如松,气势凛然摄人,敞亮的月光从他身后投射而下,在他的身上洒落点点银光。
窗别传来几声纤细的声响,刘恒神采微动,唇边添了几分盈盈的笑意。
窦漪房嘶的一声吃痛低呼,之前磨破的脚指头在方才的一转一收之间再次碰擦,末梢神经传来的刺激如针刺肉般难耐。
事情真会这么遂你所愿吗……
等候?如何会有等候,等候他对本身做甚么吗?!
梅子鸢掩嘴低笑,“可惜人家喜好的是宫魅,不是高高在上的代王。”面对这类程度的*,窦漪房就一副快抵挡不住的模样,还要刘恒偷施迷香才气入眠。
这个动机比甚么都可骇,心湖翻滚,绮念阵阵如波纹翻波……
他们的间隔那么近,那么近,呼吸之间仿佛能感遭到对方的温度,暖暖的,带着沁人的味道……
之前在县中各处驰驱,以后又在医馆里四周走动,小小莲足那里受得了如许的折腾。窦漪房的鞋子料子非常普通,乃至有点粗糙,脚踝和趾间细嫩的肌肤早被磨红,小水泡还破了一两个。
慵懒嘶哑的声线比夜色更轻易令人迷醉,窦漪房感觉有点眩然……
噢,她如何能产生如许不知耻辱的胡想?!
“奴婢……”
刘恒的手从她耳边抽离,顺着衣衫的线条往下探去,大手一收,握住纤细柔滑的脚踝。
一想到呼延骜看她的眼神,刘恒只感觉肝火中烧,恨不得把她揉入身子里,今后不准别人窥见……
更可骇的是,比来的她更加轻易地将他们两小我的身影堆叠在一起,总感觉在一小我的身上找到了另一小我的影子!
刘恒一语不发,拖着窦漪房一向往前走,周身披发着冰冷的寒意让人从心底感到害怕,就连途中遇见的侍卫和侍从没有一个敢上前半步,一个个冷静低首施礼,不知何人何事能惹得代王如此不快。
刘恒邪魅地勾唇一笑,眸中波光流淌,“那就让她移情别恋,爱上刘恒不就得了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冬夜里清冽动听……
“你的脚方才上了药,就不要到处乱跑了,今晚就在这里拼集拼集吧。明天一早,梅子鸢她们便会过来,会顺道把换洗的衣物给你送过来的。”
刘恒和顺的触碰,不带一丝情/欲之火,如同涓涓细流入侵每一根神经,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沉湎。这类致命的吸引力,总让她不自发地忆起宫魅激狂的引诱,一样充满无可回避的魔力,等闲夺走她的呼吸!
下一刻,铁臂猛一用力,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抬步直接往屋子里走了出来。
刘恒一脚把门踢开,砰的一下声响惊醒了窦漪房每根敏感的小神经。
如许阴鸷冰冷的刘恒,窦漪房还是第一次瞥见,心中不觉微微感到有点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