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代王在内里吗?人呢?
窦漪房又羞又窘,还没搞清楚究竟是如何一回事,“梅子、梅子,你这是干吗?”
宋昌眼角跳了一下,“如许……可好?”
水波摇摆,波纹阵阵,水珠好似有生命一样,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滑过,最后叮咚一声,淹没在袅袅的水汽当中。
窦漪房大惊失容,将刘恒用力往外推开,双腿一软,人便跌落在地上。
“嗯……是漪房吗?来得恰好,把案上的温酒给本王端过来吧。”刘恒慵懒嘶哑的声音从内屋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些酒意,比氛围中的酒香更加醉人。
梅子鸢笑而不语,细心地为窦漪房净身洗发,还偷偷在水里添了几滴兰花香油,她记得代王最爱此香。
不是说好了要去服侍代王的吗,如何先服侍起她来了?!
梅子鸢一瞥见他,自来熟地打了声号召,晓得本身来得恰是时候,“时候方才好,我还担忧会赶不上呢。”
“甚么?”窦漪房听不大清楚。
梅子鸢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绕得窦漪房头都晕了。这丫头公然在某方面少根筋!
“梅子,这衣服会不会太薄了点?”大夏季的,梅子鸢不知那里找来了这袭香妃色的丝锦襦裙,丝滑的料子贴在窦漪房身上,勾画出婀娜夸姣的身材。
毫无前兆之下,刘恒把手一抬,张嘴含/住了她烫伤的处所,炽热濡湿的触觉抽走了她三魂七魄!哐当一声,酒瓶从她手中跌落,收回清脆的响声。
刘恒将酒杯随便丢下,任由热酒洒地,泻出满地醇香。铁臂一揽,紧紧地将她箍在浴桶边上,舌尖掠过她手上的伤口,轻柔的抚/慰带来非常的感受。
“但是……”窦漪房偏着脑袋,总感觉好似那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那里不当的模样。
瀑布般的黑发松松垮垮地在耳侧挽起,任由发鬓间几缕青丝随便飘落,带出许许风情。沐浴后的窦漪房满身披发着芳香,热水蒸红了俏脸,染出诱人的绯红。丰/盈的樱唇上还带着水气,像是等候着采撷的果子,鲜艳欲滴。
窦漪房尽力叫本身定下心神,不要被面前的“男色”所惑,但是手还是不自发地颤抖,倒洒了几滴晶莹透亮的酒液。就算低着头,她还是能清楚地感遭到对方炽热的目光。
“不薄、不薄,代王房里燃的是金丝炭,暖着呢。”梅子鸢一边忙着在前/胸处为衣服系上丝结,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丝结还是松点好,解起来比较便利。”
驰驱了一天的刘恒,或许只要在这个时候才气略微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享用沐浴带来温馨,窦漪房悄悄控告本身,她如何能只顾着“独享美色”而忘了闲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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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薄的肩膀,肌肉流利,在温水中泛着安康的光芒;喉结轻颤,高低滑动时似有若无地收回温馨的轻叹;脖子下的胸肌刁悍有力,跟着呼吸有节拍地高低起伏;再往下,水蒸气愈浓,模糊间八块腹肌曲线清楚,表面清楚……
不若天仙冷傲,却如兰草芳香,不知不觉间便教人失了魂。
话还没说完,梅子鸢摆摆手,把他的话硬生生地截了一半,“漪房是代王殿下的宫婢,就让她出来服侍吧。”说完,双手猛一用力,将打扮好的窦漪房猝不及防地推了出来,宋昌连半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砰的一下,梅子鸢转眼又把门给关了起来。
沉默在两人之间沉淀,酝酿出一种莫名的情素,仿佛一层薄薄的窗纸有甚么东西将近戳破!
宋昌点点头,“代王正在内里……”
“顺道罢了,顺道罢了……”能够的话,她还想在颈侧处也摸上一点,就怕太决计,窦漪房会有所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