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骜细细地摩挲着她的樱唇,爱上了这柔滑金饰的触觉,声音变得更加轻柔:“‘落芙’是西域古语,翻译成你们汉语的话,应当叫‘合欢’”

半夜半夜,门外俄然马蹄声急,撑着下巴在店里偷懒打盹的店小二噔的一下惊醒过来,迷蒙的睡眼没眨两下,便瞥见一名身材高大,气势凛然的外族客人大步踏进门来。

“掳劫诸侯王宠嬖的宫人,代王殿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窦漪房试图好言相劝,撤销呼延骜那点可骇的动机。

“将军,我们是连夜出城,还是……”

窦漪房喘着气,阵阵甜香扑鼻而来,昂首一看,呼延骜双眸熠熠,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肩膀上那一点点的刺痛,对呼延骜来讲,底子不痛不痒,比起疆场上的刀砍剑击,窦漪房小贝齿所带来的“进犯”顶多算是蚊子咬罢了。

焘烈紧紧跟在厥后,策马前行,舒展的眉头未能松开过。

窦漪房有力地推却着,泪珠从眼角滑落,滴落在裸/露的肩膀上。对方炽热刚烈的身躯紧贴上细嫩的肌肤,激起出心底最大的惊骇……

窦漪房用脚指头想都晓得这是种甚么样的迷香!

窦漪房本能地顺从着他进一步的切近,充满占有欲的拥抱让她背脊发凉,头皮发麻,内心警钟铛铛作响。

马未停定,呼延骜抱着窦漪房翻身落马,一个利落的腾踊,健足落地,怀中美人长发飘散,随风扬起拂面而过,撩动心中绮念冉冉升起。

呼延骜的拥抱跟刘恒的截然分歧,刘恒的度量由始至终带着邪魅的引诱,让人逃不掉也戒不了,而呼延骜却比如追猎中的野狼,略不留意便会葬身于狼牙之下,又似一个蓄势而动的侵犯者随时筹办攻城略地,片甲不留。

窦漪房杏眼圆睁,狠狠地瞪了呼延骜一眼,冲着他呲了呲牙,像只小母老虎似的,“无缘无端掳劫汉女,匈奴人就是这般蛮横么?”

咬紧牙,胸口肝火腾腾燃烧,如火灼心。

关海县鸿沟的一处偏僻的小径上,骏马两匹,在冷月的晖映下,一前一后徐行前行。

窦漪房双手被绑在身后,骏马疾走时底子坐都坐不住,更不要说甚么保持均衡了。呼延骜健臂往她腰间一揽,将她紧紧地锁入怀中。

窦漪房死命挣扎,嘴里不断地嚷嚷:“放开我!臭匈奴,快放开我!”

看着代王身边的武将如迅雷般行动起来,一个个如临大敌,云媚跟玉儿愣怔在原地,不知产生的是如何一回事。

呼延骜不出声,低下头眉梢微凝,碧绿色的眸色由淡转浓,眼底似有激烈的情感在模糊颠簸。

现在的她跟呼延骜骑在同一匹顿时,呼延骜在她身后拉着缰绳,前胸紧贴着她的后背,就像半搂着她普通。焘烈骑在另一匹顿时,沉默地跟在他们背面。

“小的服从,大爷请便,大爷请便!”店小二哪敢再说甚么话,吃紧忙忙遵循焘烈的叮咛把大门闩上。

店小二怯于他的威风之下,愣愣地指着二楼本能地答复道:“在、在二楼,上等配房都空着呢。”穷乡僻壤之地,大夏季的堆栈里哪有甚么客人,店老板早就回籍过冬去了,只丢下店小二一人守着铺子。

刘恒睚眦毕露,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不管你的目标是甚么,敢动她就是你的死期!”

语气果断,神情寂然,冷月下的呼延骜比昔日更加傲然。窦漪房心格登一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树林间枝叶沙沙作响,眨眼间一只海东青在黑暗中滑翔而过,双翼强健有力,乘风而来。焘烈将手指置于唇边,吹响出锋利的哨声;海东青啼鸣应和,在三人头顶上回旋一圈后,稳稳地落在了焘烈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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