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刘恒临幸凤栖殿的时候,每到半夜便会拜别,传闻厥后去的都是庶夫人窦氏的寝宫。也就是说,伴随代王驱逐晨光的,由始至终只要窦漪房一人!

再厥后,刘恒在未央宫碰到了窦漪房,呼唤侍寝甚么的更成了无忧坊之绝响。这一次,要不是吕姝想借本身分薄刘恒对窦漪房的宠嬖,慎梦雨心知恐怕再次踏入代王宫的机遇是少之又少。

窦漪房笑靥如花,长睫下杏眸明灭,眸光流盼出娇媚的潋滟,世人瞠目结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宠妾竟大庭广众下直勾勾地向代王直抛媚眼!

刘恒敏捷在爱妾柔滑的面庞上偷了个香,满心欢乐的模样比夏天的阳光还要刺眼,“漪兰殿内娇妾美婢、美酒好菜,本王不走了!梅子,传令下去,本王从明天起宿于漪兰殿,甚么文书政事交给薄大人和张都尉先行过目再送过来,庶夫人安胎期间不宜受扰,漪兰殿暂不见客!”

侧殿中的梅子鸢掩嘴低笑,为主子出色的演出悄悄喝采!

床笫之欢,更是她心中最大的梦靥。太医在花神庙为窦漪房解衣施针的时候,她看得一清二楚,窦氏的颈项、锁骨、乃至里衣间模糊的前胸,满满都是欢爱的陈迹,雪肤上青红点点,如白雪间的红梅,妖娆而刺目。

刘恒将爱妾往本身怀里送来,构成一副缠绵缠绵、蠢蠢欲动的气象,“漪房公然深得本王之意,转头本王赏你……”话音忽地一轻,用相互才气听得见的声音说了几句悄悄话,逗得窦漪房笑容绽放,花枝轻颤,偌大的大殿上回荡着女子奇特的娇媚笑声。

刘恒一脸委曲得无可何如的小媳妇样,凑到窦漪房颊边,高挺的鼻尖似有若无地摩挲着柔滑的肌肤,轻声温语带着浓浓的引诱之意:“此时半晌的独处机遇但是用漪房出色绝伦的演出换返来的,小娘子真舍得将为夫丢出去吗?”

再一次将使官耍走后,梅子鸢像小灵雀似的奔回主子跟前,绘声绘色地说着气走使官时的景象,“夫人,您没在现场多可惜,那使官青青红红的神采比伶人唱戏还都雅呢。”

刘恒游戏人间,固然家有正妻,却从不将男女之事放在心上,正如厉三娘所说,代王一心帮助王兄即位为帝,要不是高祖赐婚,只怕连结婚的动机都没有。无忧坊美女无数,常日里宫中犒赏得来的女子更是不计其数,刘恒却好似对谁都没有特别上心的意义,更别说甚么独宠垂怜。

代王自从进了漪兰殿,就鲜少再踏出宫门半步,晨昏定省、晨练早朝一概定时,从未缺席,不过所谓定时,指的是“定时去定时返”,像例行公事一样,一刻都没有多呆。使官求见了好几次,都被张武和梅子鸢挡了下来,不是说殿下忙于和庶夫人赏花品茶,就是说庶夫人歇睡殿下侧陪,不便见客。

刘恒一手葵扇,一手拿着酸甜适口的梅子肉,忙不迭服侍着娇妾,乐此不疲,“他是御史大夫的门生,传闻凑趣上北军的吕禄,才讨来这份差事,想为太后跑跑腿博取表示。”气候越来越热了,妊妇体温本就稍高,他得好好扇风,别热坏自家小娘子才行。

吕姝不着声色地斜了慎梦雨一眼,“本觉得你进宫能略微灭一灭窦氏独宠放肆的气势,没想到……”她轻声嘲笑两声,仿佛在嘲笑对方的一无是处。

使官看得目瞪口呆,太后令函中治国有道的代王,如何……这般放荡不羁?!莫非这都是太后娘年的错觉,世人丁中的风骚诸侯才是代王的真脸孔?!

刘恒只僵了那么一下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略带邪气的笑容爬上俊颜,闪动的星眸中只要爱妾一人的身影。他顺着窦漪房的行动,一手重搂爱妾腰身,一手放在她肚子上垂怜地轻抚着,“夫人冤枉本王了。本王归心似箭,早就想回到内宫陪陪夫人,何如太后娘娘的使官在这里左扯右扯,本王想走也走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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