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昭走到使官跟前,脸上堆满难堪的笑容,连声报歉:“代王殿下率性如此,使官大人请勿见怪。窦夫人入宫以来深受殿下宠嬖,现在有孕在身,未免有点……呵呵……使官大人可千万‘别’奉告太后娘娘啊!”
使官看得目瞪口呆,太后令函中治国有道的代王,如何……这般放荡不羁?!莫非这都是太后娘年的错觉,世人丁中的风骚诸侯才是代王的真脸孔?!
那边厢,刘恒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笑意盈盈,星眸明灭,嘴角含/春,好不对劲!
吕姝冷哼,“本宫之事,与你无关!”
薄昭张武了然其意,领着诸位大臣哈腰恭送,“恭送代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梦雨劝说娘娘一句,此后可别当每小我都是您身边的曲娘,并非大家蒙受蒙骗而不自知的。一样的把戏玩多了,结果可不是每次都如您所愿。代王殿下是个重家重情之人,但并不代表痴顽可欺,梦雨字字肺腑,望娘娘听得出来。”
见刘恒纹丝未动,窦漪房不断念肠凑到他的耳边,如兰吐气,神采娇羞含混,“妾身在漪兰殿备好的,可不但要茶点哦……殿下喜好的‘点心’,妾身都筹办好了。”说着,娇躯往刘恒身上蹭了两下,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殿上有几个年青的官吏顷刻脸都红了。
“梦雨和王妃娘娘何尝不是同病相怜?”美眸偏转,慎梦雨的目光落在了吕姝尚未隆起的小腹,嘴角掩不住一记嘲笑,“凤栖殿中空有公子两名,娘娘一样有孕在身,可代王的宠嬖又朋分了多少?一夜,两夜,还是……只要几个时候?”言罢,掩嘴一笑,大有嘲笑对方“五十步笑一百步”的意义。
答案过分伤人,她连想都不敢想下去……
所谓“客”,指的当然是从长安远道而来的那位使官。
床笫之欢,更是她心中最大的梦靥。太医在花神庙为窦漪房解衣施针的时候,她看得一清二楚,窦氏的颈项、锁骨、乃至里衣间模糊的前胸,满满都是欢爱的陈迹,雪肤上青红点点,如白雪间的红梅,妖娆而刺目。
刘恒敏捷在爱妾柔滑的面庞上偷了个香,满心欢乐的模样比夏天的阳光还要刺眼,“漪兰殿内娇妾美婢、美酒好菜,本王不走了!梅子,传令下去,本王从明天起宿于漪兰殿,甚么文书政事交给薄大人和张都尉先行过目再送过来,庶夫人安胎期间不宜受扰,漪兰殿暂不见客!”
远处,吕姝跟慎梦雨跟在背面,遥看刘恒抱着娇小的窦漪房步入漪兰殿,爱宠顾恤之意毫无粉饰,眼梢眉角满满都是爱意,两人偎依的身影在繁花耀日下格外刺目。
“吕禄?他又升官了吗?”
思及此,抱着窦漪房的铁臂往内一收,把婀娜的娇躯往本身身上贴得更近些,还很不要脸地凑到窦漪房的跟前眨着眼睛卖萌撒娇。
侧殿中的梅子鸢掩嘴低笑,为主子出色的演出悄悄喝采!
再一次将使官耍走后,梅子鸢像小灵雀似的奔回主子跟前,绘声绘色地说着气走使官时的景象,“夫人,您没在现场多可惜,那使官青青红红的神采比伶人唱戏还都雅呢。”
“啧啧……吕家果然是一屋子奸滑货!”梅子鸢不屑地挑撇嘴,一脸嫌弃。
吕姝神采一变,顿时语塞!
吕姝心头一颤,一声娇斥冲口而出,“大胆姬妾,朝堂议政岂容你……!”一句话还没说完,又被窦漪房接下来的行动吓了一跳!
刘恒眸光一闪,模糊有了些更较着的窜改,只是……
刘恒只僵了那么一下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略带邪气的笑容爬上俊颜,闪动的星眸中只要爱妾一人的身影。他顺着窦漪房的行动,一手重搂爱妾腰身,一手放在她肚子上垂怜地轻抚着,“夫人冤枉本王了。本王归心似箭,早就想回到内宫陪陪夫人,何如太后娘娘的使官在这里左扯右扯,本王想走也走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