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手指掠过一本本书册,鼻腔中传来阵阵书香墨气,只觉舒心坦悦,“当初嫁给你的时候,就该多讨点书当聘礼的。这本,另有这本,都是我在天禄阁还没看完的。”
刘恒舔吻着她光滑小巧的耳垂,一起游移而下,心不在焉地回道:“姝儿有凤栖殿,梦雨当时也有无忧坊,而金麟殿则是本王专属之地,鲜许旁人入内……”
金麟殿内旖旎流光,轻风吹不散缠绵的缠绵,庭外繁花盛放,妖娆动听!
刘恒看了看窦漪房简朴的行装,浓眉轻蹙,道:“你就这么点东西,够用吗?要不转头让李国必为你添置些用品吧。”
窦漪房嫣然一笑,玉/臂圈住丈夫的脖子,迎上他的亲吻……
“你是第一个也是独一一个在金麟殿侍寝的女人……”刘恒磁性降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薄唇贴在她小巧的耳廓上喃喃轻语。
薄姬点头,对儿子的话表示思疑,“昨日母亲还跟你娘舅在寿康宫一同用膳,何来身材不适一说?”
窦漪房内心翻了好几个白眼,俄然好想汉朝科学能够再发财几十万倍,能够让男人也尝尝怀胎十月生儿育女的难处!不要觉得生孩子跟用饭一样,咕噜一下就完事……
此话一出,吕姝和窦漪房神采同时一变,神采却各不不异,吕氏喜形于色,窦氏蹙眉忧愁。
“然!”窦漪房巧笑倩兮,回道:“回母亲的话,恰是那位傅氏。傅家姐姐生了个大胖小子,虎目狮鼻,哭声宏亮,跟宋保护类似得很呢。”
因而,便顺着丈夫的话,含娇带媚地回道:“殿下美意,妾身自当承诺!”转头对身后的梅子鸢,命令道:“梅子,回宫跟巧珠说一声,应殿下之命迁入金麟殿。哦,对了,可别忘了把小家伙也带上。”
刘恒眸色黯沉,脸上的笑容比昔日冷了半分,“本王向来不知本来姝儿临摹刻画的技术如此高超,连娘舅的笔墨也能做到此等□□无缝,让人难以发觉。”
梅子鸢笑意盈盈,福身领命。
“这就对了。”刘恒朗然笑道:“既无明文规限,又有何不成呢?姝儿新孕在身,本王不便临幸凤栖殿;梦雨初来乍到,恐怕还在熟谙宫中环境的过程当中,本王如何美意义再去骚扰她呢?思来想去,只好委曲漪房一下,多陪陪本王了。”说着,转过甚来,对娇妾奸刁地眨眨眼,不知是讨赏还是讨打……
一传闻母妃薄姬得病的动静,刘恒以最快的速率赶回代王宫,前脚才踏进宫门,后脚便往寿康宫方向奔去。窦漪房紧随厥后,一样心焦如焚,焦急得无以复加。
刘恒楞在原地,“母亲,您……”信函上的落款是娘舅薄昭亲笔所书,刘恒才会不疑有他,吃紧回宫,面远景象怎地跟信上所言截然分歧!
语气中的委曲是真的,字里行间暗中提示夫君关于薄姬要求他不再究查此事的意义也是真的,夺目睿智如刘恒,又怎会不懂吕姝的话中之意呢。
薄姬惊奇地看向吕姝,不敢信赖常日里仁慈暖和的儿媳妇竟然说出如许的谎话!
薄姬也是满脸疑问,“阿恒回宫了?如何不早跟母亲说一声,好让母亲叮咛御厨子筹办好吃食。你看看你本身,在外头都玩疯了吧,神采如何这么差?不幸漪房跟着你混闹,原就不见丰腴的身子,现在又瘦了下来,有孕在身不好好补补如何能行……”
窦漪房上前半步,意欲为丈夫辩白,却被他拦了下来,以眼神表示爱妾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