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目美眸,四眼相对,隐有火焰在燃烧……
刘嫖和刘启的“杀伤力”有多大,恐怕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
刘恒紧紧地将她揽入怀中,降落的声音随风飘零,“统统自有安排!”
“咳咳……老臣周勃叩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伴随几声轻咳,周勃缓缓走来,恭敬的态度一如既往。
直到气喘连连,相拥的两人才舍得分开,窦漪房媚眼如丝,面泛桃花,情动间更添娇态。刘恒心动不已,顺着她的额头、鼻尖、唇瓣、香脖一起亲吻,探入衣衿……
“皇后娘娘身材不适,已经安睡了,皇上请回吧。”梅子鸢语气恭敬,杏子般的眼睛却流露了内心的不爽。
骂不出口就即是不活力,刘恒内心乐滋滋地想着。
“但是……”
宋昌虎目微凝,唇线紧抿,对梅子鸢的骂语仿若无闻。
一刻钟后,椒房内树影婆娑,风声疾疾,青影在夜色中拂掠而过,几不成闻。
梅子鸢红唇嘟嘟,明知丈夫说的是实话,但就是不肯承认,“要不是他们俄然呈现,我怎会没有防备?!如果然打起来,本女人就不信打不过他们!”
“那弘儿呢?”窦漪房蹙着眉,低声问道。
忽地,飕飕一阵劲风吹来,几个黑影快速掠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竟将梅子鸢给礼服了!跟在她身后的其他兵卫顷刻一慌,没几下工夫即败退了下来!
刘恒斜了他们一眼,对他们如何打情骂俏秀恩爱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也想抱着老婆亲亲搂搂虐杀狗。
刘恒夸大地作势喊疼,连声告饶:“小娘子部下包涵,部下包涵啊!”
此时,宋昌亲身镇守玉华殿,就算再来十个梅子鸢估计亦于事无补了,再者,窦漪房若以皇后的身份硬闯囚禁前朝皇后的宫苑,如何说都是于理分歧的。
“如果本宫偏要出来呢?”
“皇后真的睡了吗?”戌时才过了一半,他家小娘子就是在有身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早入眠过。
刘恒悠悠然靠在粗大的树干上,美人在怀,清风美景相伴,连日来阴霾的表情随之消逝。
梅子鸢哼哼两声,今早被宋昌部下钳制住的手腕至今仍模糊作痛,这口气叫她如何噎得下去,皇后娘娘发个小脾气也不是没有事理的。
夜幕时分,听闻此过后的刘恒仓促来到椒房,意欲好好安抚气坏的爱妻,谁知人一到宫门,就吃了个闭门羹!
“倒霉?!玉华殿里住的是孝惠天子的正妻镇静后,鲁元公主的亲嫡女,陛下的外甥女!本宫还请周丞相说说,这般朱紫居住之所何来的倒霉!”周勃刚才的用词,实在让窦漪房愠怒不已。
她摸了摸发疼的手腕,小情感又在胸口翻滚了起来。
周勃隐晦的话语,她又怎会不懂,但是……张嫣是她亲身送进未央宫里来的,感受就像亲手将这个无辜的花季少女推动深渊一样,叫她的心如何能安?!
铮铛铛的银/枪长/矛在两队兵卫之间闲逛着银光,剑拔弩张的严峻氛围在氛围中固结成霜,大家屏息凝气,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窦漪房内心号令,办甚么“闲事”,这儿是龙首山的古柏,不是长乐宫或是椒房寝殿!
刘恒长指导在她的唇上,道:“嫣儿身份特别、处境难堪,胡搅蛮缠只会引发朝中某些大臣的不满,对她而言,实非功德。”
刘恒叹了一口气,看来此路不通了!他挥挥手,本想命张武先跟本身归去再说,但张武明显心机都在老婆身上,一点也没有留意到主子的号令。
窦漪房本能地圈住他的项脖,在他暖和的度量中凹凸起伏御风前行。停下来的时候,夜风缓缓,面前的气象豁然开畅,灯火透明视野开阔,让人堵塞的美景跟当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