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鸣銮殿规复了昔日的光彩,跟戚夫人受宠时的盛况差不了多少。大家皆知慎夫人善乐律,鸣銮殿内莺歌漫舞丝竹不竭,另有人说陛下喜看慎氏起舞作乐,长夜久久不肯拜别……

窦漪房嗯哪一声,幽幽转醒,“是梅子,还是巧珠……?”身子酸软有力,声音略带沙哑,满身高低软绵绵的,好似被人拆了又重新装嵌过一样。

后宫狼籍,朝廷一样呈现了新的危急。

巧珠点点头,提起裙摆,小跑步往御厨的方向跑去。梅子鸢身形一转,敏捷地把门关了起来。

黑暗中,星眸明灭,黑影缓缓挪动,苗条的手指拭过泪痕,那微凉的触感刺痛了他的心。睡梦中的窦漪房无认识地动了一下,羽睫轻颤,秀眉悄悄地皱了一下。

莺声幽幽,清脆动听,带着几分兴味在黑暗中飘零,“前人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本宫倒想看看,死在牡丹簪下的鬼究竟还会不会风骚?!”

巧珠低着头,回道:“娘娘昨夜摔了一跤,巧珠担忧得一夜都没睡好,便想早点过来服侍……”

梅子鸢蓦地心尖儿颤了一下,如何感觉主子彻夜的笑容有点……不一样?

烛火吹熄后,暗中来袭,椒房很快归于安静……

仲夏之夜,夜风缓缓,吹不散四周的炎热;椒房天井,芳草萋萋,蝉鸣吱吱闹腾不定。

“娘娘,这药……”

刘恒冰冷的背影,无言的责备,就像一把把尖刀刺入心房……一滴泪从眼角溢出,滑过脸庞,浸湿了枕边一角。

呼延骜的话成真了吗?!

“陛下昨夜宿于那边?”方才起来的时候,枕边无人,窦漪房模糊猜到了答案。

梅子鸢将她送返椒房以后,接着又将太医齐霖唤了过来。齐霖细心地为窦漪房上了药,开了副宁神定气的方剂,宫奴们便仓促繁忙了起来。服侍皇后娘娘换衣、煎服汤药、还时不时探脑袋去探听宫宴的环境,闲事闲事一件都式微下。

宫人们相互传言,文帝俄然从宫宴中离席,就是因为不满中侍郎官对慎夫人坐位的安排。慎夫人有宠在身,跟皇后平起平坐也不敷为过,中侍郎官懵眼不懂端方,犯了错还懵然不知。

一提及那小我,思路不由得又乱了起来。

是谁扰乱了她的清梦?是冷酷的丈夫,还是受宠的小妾……

脑筋里霹雷一响,明显身在热水当中,窦漪房却感觉四肢冰冷,浑身不自发地发颤。

窦漪房整小我昏昏沉沉的,好似那里不当却又说不出来,只仿佛个布娃娃一样任由对方服侍。

“梅、梅子姐?”巧珠昂首看看天气,这才方才过了寅时三刻,住在宫外都尉府的梅子鸢如何就进宫里来了?

热气蒸腾,暖意从肌肤渗入至四肢百骸,洗去一身怠倦,窦漪房忍不住收回一声温馨的喟叹,就像小猫儿一样伸展着身子。梅子鸢笑了笑,轻柔地拭擦着主子的身子和秀发。

公然!

朝中大臣蠢蠢欲动,公开里结党营私者乘机而行……

俏脸一红,昨夜羞人的梦境闪现心头,不由得口干舌燥,氛围也跟着炎热起来。

梅子鸢只眼开只眼闭,没时候管束这些多事的宫奴们,当务之急须以安抚主子为上。膝盖的外伤只是小事,内心头那看不见的伤痕,才是让窦漪房痛磨难受的首恶。

皇后得宠的传言在短短的时候内日渐嚣扬!

半刻钟后,房间里模糊多了点动静,一双星眸在黑暗中闪动,黑影稔熟地撩起幔帐,倾身细吻上她的额头、鼻尖、嫩唇,一起蜿蜒而下;大手不满足地游移往上,中转腰际……

窦漪房渐渐地坐起家,只觉满身酸痛不已,明显是方才睡醒却仿佛累了一夜似的,手臂、肩膀模糊发酸,特别是腰间、大腿……感受就像是狠恶欢爱过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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