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眨眨眼,猎奇心一下被扑灭了起来,连连诘问常喜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常喜丢了她一个“笨伯”的神采,屈指往她头上一扣,很不给面子地赏了她一个爆栗,“真是个傻丫头,甚么侠盗不侠盗的,那都是百姓口中的传闻罢了。只要不是朝/廷麾下正规军,就是为非作歹之徒!再说,掳掠朝/廷的财物本身就是犯乱之举,谁管你如何分赃,获得的赃物最后分给了本身还是其他布衣百姓。”
说到这,常喜忍不住摇了点头,“南北二军各调了三千兵马给他们,但太后娘娘以‘诸侯海内戍守不成松弛’为由,反对世子和代王变更本身亲军的要求。南北二军都是吕氏的权势,这么一来,两位殿下便是有兵在手也即是无人能用啊。这场仗还不晓得该如何打下去了。”
那些辟谣者添油加醋,把事情说得天花乱坠,仿佛本身在现场看的一样。
窦漪房悻悻然地应了一声,“嗯……晓得了!我谨慎便是。”有气有力的一句话,连尾音都弱得差点听不到。
哇哇哇……侠盗耶,传说中的劫富济贫耶,窦漪房已经开端脑补在当代时看过的甚么《怪盗一支梅》《神风怪盗贞德》等情节,暴露一脸花痴相。
常喜将最后一件衣服放在雕花木箱里头,咚的一下把箱子合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到箱子上头便喘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