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你的身份令牌,还在吗?”
人群都愣了!
扑通,扑通!
老者的声音,很熟谙,但姜恒却一时之间想不出到底是谁。
一起扳谈而行,林寻似有说不完的话语。
姜恒的修为,现在处于昆仑境一重。
“玉牌内没有涓滴法力保存,是假的!既然身份作假,那你只好去死!”
破锣嗓子男人和大头青年不知实在环境,凑在一处挤眉弄眼,脸上尽是歉收的高兴。
正欲大踏步奔行,俄然被老者叫停。
姜恒忆起林寻的唠叨言语,摇了点头。
只不过,姜恒却眼眸微眯,双足不丁不八站立,如同焊在原地,一动不动,不躲不闪。
“是这个吗?”姜恒怔了一下,从胸前衣支付出一块贴身佩带的玉牌。
人群“呼啦”一声散开,纷繁躬身施礼,“弟子拜见钱宗主!”
毕竟,据林寻所说,小孤峰姜家故居地底,有他父亲遗留的密信。
那道淡黄色掌影约有半丈高,照顾着肃杀之意,吼怒而过期刮得世人衣角掀起。
“爹!姜家在九年前就已败落,你怕它何为?!你快跟大师说,这小子就是个骗子!”
“林伯,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姜恒笑了。
“林长老,你从那边得知姜恒在我素女宗的?”玉卿尘不无敌意道。
不知是不舍得放姜恒走,还是对林寻在素女宗外安排探子有贰言。
每次有人来净明宗认亲,对于这些年青弟子而言,都不啻于一场嘉会。
“唉……”林寻慈苦笑不语,抚了抚姜恒的脑袋。
“亲娘咧!仿佛是姜家的承平无事牌!!!”
“又是冒充认亲的。九年来,这是第一百零九波了……”大头青年嘟囔道。
“那就让他快滚,别迟误老子歇息!”庙门内的破锣嗓子男人,不耐烦地催促。
中年修士名为钱武鸣,是净明宗现任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