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的话音刚落,钟无离以手为刀,以罡气为刃,一道红光闪过,一颗肥硕的脑袋飞起。
“让开!让开!”一个穿戴绿色长衫的瘦子,带着一队官兵赶了过来,“谁在顺从拆迁,想造反吗?”看官兵盔甲款式,是京兆府伊的府兵。
钟无离一身长衫,因不消上朝,并未穿戴将军铠甲,看着单膝跪地,长剑透胸的云飞,和数十名横七竖八躺着的死伤者,这位见惯存亡,长年浴血拼杀的将军震惊了,“这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一个不到武师修为的少年!”。
云飞丹田内空空荡荡,只剩下豆粒大的灰色小球缓缓扭转,跟着云飞认识变更真气,灰色小球内俄然抽出一丝灰色气体,沿着经脉向手臂、拳头会聚,顿时云飞感到扯破般的疼痛,经脉分裂,手臂、拳头上皮肤裂开一道道血口,云飞觉到手臂、拳头重若千钧,咬牙对峙着挺着,“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用尽身材最后一点力量举着充满道道藐小血口的拳头迎了上去。
钟莹哭叫着跑了过来,跪在地上,扶着云飞,“云飞哥哥,云飞哥哥,你如何了?你如何了?”
钟无离长年驻守边关,即便回京也是一身戎装,人们也多数远远张望,是以好多都城百姓并不认得钟无离面庞。
黑衣人看着浑身已无一点真气颠簸的云飞,眼神透着奸笑和残暴,对着云飞显得强大的拳头击打过来,他要将云飞的拳头手臂击碎,让其在非常痛苦中死去。
钟无离外放神识,发明云飞受伤极重,气味衰弱,钟莹倒题目不大,只是惊吓不小。看着地上的蒙面黑衣人,钟无离内心如有一座即将发作的火山,“死士,这是有预谋的刺杀,若不是云飞够强,已经被刺身亡,连莹莹也难逃厄运!”
任仁达看到满地死伤者、单膝跪地的云飞、哭叫着钟莹,俄然瞥到黑衣人头领,心头一震,那人虽蒙着脸,但和他相称熟谙,血煞卫,此人之前是萧武勇亲信。顿时明白了,这少年和女孩是萧武勇要杀的人,只是不晓得为甚么反而被杀了。
“你要带走问话?!那好,让你带走几个,”钟无离语气森然,杀气实足,“将这些黑衣人手脚砍了,丹田废了,每人喂一颗疗伤丹药,不要弄死了,交给任督军,其他的,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