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疼了,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去‘碰瓷’,云飞哥哥就没事了。”钟莹眼睛红红的看着云飞,两个小手撕扯着衣角。
“罗姨,我没事,放心吧,我试着修炼疗伤。”云飞闭眼默运八段锦,节制穴位吞吐元气,转化真气,一丝丝真气绕过受损严峻的经脉,曲盘曲折引至丹田,渐渐添补空虚的丹田。
“夜风,做的不错,”钟伟峰磨了磨砚台,拿起羊毫,写了三个大字“诚恳点”,字很浅显,但每个笔划如同刀剑,让人感到一股杀气跃然纸上,“今晚让暗一出动,把萧武勇阿谁最混蛋的孙子萧剑礼杀了,将人头和这张纸挂在萧府大门上。”
“哼,我钟家这十年没发过威,真当我们是病猫,这萧家竟然派人刺杀我们钟家的人,还差点害死我孙女。”钟伟峰浑身披发着浓浓的煞气,“对了,云飞这孩子现在环境如何样了?”
脑袋上包着红色纱布的钟莹依托在罗嫣然身上,“娘,云飞哥哥没事吧?”
“明天我们一同上朝,这京兆府伊和都城督军的位子也该换换了,此次云飞遇刺,也应当树树钟家的威风了,不然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想在我们面前嘚瑟几下。”钟伟峰站起来拍了下书桌。
钟夜风,钟家铁血卫统领,武宗初期修为,幼年时家属被四周山上匪贼所灭,幸运逃脱,被钟伟峰所救,并传授武功,几年后单独一人上山将匪贼全灭后,誓死尽忠钟伟峰,并改名为钟夜风。
钟无离俯身谨慎翼翼将云飞横抱起来,对着任仁达说:“这些刺客,就交给任督军了,现在京兆府伊的妻弟竟然参与此中,他要避嫌,就只要请任督军尽快严加审判了,揪出幕后主使,还我钟家一个公道!明天朝堂之上我要成果。”回身对着钟莹说:“莹莹,走,回家吧,你云飞哥哥不会有事的。”
云飞身材仍然衰弱,感到浑身瘫软,连手指仿佛都抬不起来。用所剩无几的神识内视了一下,发明浑身筋脉大半受损,特别是右手的手三阴经和手三阳经已经如褴褛腐朽的软管,右手臂和拳头肌肉扯破,部分臂骨和指骨断裂,丹田内仍然空荡荡的,那灰色小球仍然慢悠悠的扭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