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尘烟逐步散尽,钟无离正要带人冲进萧府,从萧府内冲出上百名保护,簇拥着一名老妇人走在前面,萧武勇的大儿子萧智柱,孙子萧剑义、萧剑礼、萧剑信等紧随厥后,皆怒容满面。
吼了几声,见大门紧闭,无人出来,钟无离抽出百战腰刀,燃烧丹田内数滴元液,真力运送刀身,顿时,刀身亮起红光,一道丈许赤红刀芒冲天而起,向前一步蓄势下劈。萧府那两丈多高恢弘非常的大门,顿时跟着“轰”的一声巨响,刹时倾圮,激起数丈高尘烟,勒着五道金箍的铁木门板和刻着“萧府”的牌匾被劈成木屑,大门前几阶玉石台阶也轰出一道深沟,延长至大门院内。
“交出萧剑仁,你们不交,我们亲身去找!”,说完,钟无离回身吼了一声“众将士听令,出刀!听我号令,敢禁止者,杀!”
“好!去吧,闹出钟家的威风!”钟伟峰也反身出门,“估计萧武勇那长季子去见王上了,我也去找王上,讨个说法。”
“嘭”,整齐齐截如一声,统统亲兵向前迈了一步,“杀,杀,杀”这些亲兵都是钟无离亲信,也是存亡相依的兄弟,本身崇拜的将军家里竟然产生这类事,都愤恚非常,热血上涌。
“哐”的一声,步队停止行进,各军士站立如桩。
“呵呵,这右帅府的人平时欺负人,此次遭报应了。”
“钟爷爷,这事我们在理,第一,是萧剑仁当街纵马伤了钟秀,不去救治,还让人扔一边;第二,钟秀也受伤很重,这两点都有大量人证证明,并且钟秀是被一颗家传极品丹药才救回性命;第三,钟叔在边关为国出世入死,而家人在火线却被如此对待,差点被人纵马撞死。”云飞将早已筹办好的说词推了出来,“现在我们应当到萧家讨个说法,要求报歉补偿。”
钟无离喜笑容开,抱起钟莹,“这也是我的谨慎肝,小宝贝,来亲一个。”
“仓啷”,三四十把腰刀同时出鞘,“杀!”,那披发漫天煞气的玄色方阵上前挪动一步,煞气转为冲天杀气,那但是疆场百战凝集的杀气。
“萧家人,出来!”钟无离照顾真气的吼声,半城人都能听到。萧武勇已分开萧府去见王上,其他萧家人慑于外号“钟在理”的气势,不敢出来,那但是在理闹三分的主,并且还是着名的“护犊子”。
远处围观人群一下骚动起来,
“凶手?!我孙子萧剑仁现在筋脉尽断、丹田破裂,奄奄一息,还让我们交出凶手?”老妇人脸孔狰狞,几欲发疯,颤抖着指着钟无离,“你们当即交出打伤剑仁的凶手!不然没完”
“老身在此,休得放肆!”萧家的老妇人瞋目瞪着钟无离,“钟无离,你这没法无天的莽夫,竟然当街毁我萧家府门,你要和我萧家开战吗?”
云飞不由莞尔,钟秀仿佛见怪不怪,视钟无离为偶像的钟虎及各保护,昂首聚精会神地望天,仿佛天上有猪在飞。钟莹跑到钟无离面前,“爹爹,抱抱,莹莹想你了。”
钟无离走出院门,站在一个高处,看着上面几十个杀气腾腾的亲兵,“我钟无离,在边关出世入死,为国拼杀,可身继配儿却受人欺辱,老婆被行刺,儿子被歹人纵马撞伤濒死,情愿随我出口恶气的向前一步!”
未几时,钟伟峰也风风火火的来了,“秀儿没事吧?”世人赶紧过来施礼。
“太猛了!把萧府大门给劈了,真不愧梁国第一虎将。”
萧府大门的保护看着步队直冲萧府而来,仓猝一边让人回报,一边封闭大门。
……
“轰”的一声,萧府门前左边的一丈高的庞大石狮被钟无离一刀劈碎,“萧剑仁在王城以内,天子脚下,光天化日,纵马将我儿撞成重伤,要不是我家还家传一枚极品疗伤丹药,现在怕已丧命。”钟无离刀指向前,“若我在场,那萧剑仁已经像这石狮,碎尸万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