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另有这事?
米月听女儿这般懂事,内心百感交集,“妈倒是不担忧你,只要你过得好,妈如何都是欢畅的。只是你哥他,老是不听劝,才没几天,听他电话里又受伤了。”
刘少梅满不在乎,“也就你们城里人讲究。”
她一眼就瞟见了桌上的绿豆粥,正巧也渴了,一坐下问也没问就算了闷了一大口,只感觉喉咙到胃里都舒爽了。
楚俏不由嘲笑,正要开口又被她抢了先,“我身上可没钱了。”
因而这几日,楚俏和林沁茹白日轮番在小店里卖绿豆汤,夜里又跟着她学习做绿豆沙和绿豆冰,她人也聪明,学东西快,照着林沁茹教的步调做了几次,倒也像模像样。
她想了想,还是打回娘家靠谱。
楚俏可不背黑锅,直言道,“我比来忙得焦头烂额,那里闲工夫听你电话?”
前次陈继饶结婚时,孙英张口就跟带领要钱,陈猛的神采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
“我租了一台冰箱,正忙着做买卖哪!”楚俏也不管她理不睬解,只道,“继饶忙着练习,我也没空,趁着时候还早,我劝你还是买票归去吧。”
归正和纪涛闹别扭,也不差这一两日。
还当是鸡毛适时箭!
“我看还是算了吧,”楚俏做人媳妇的都不焦急,她焦急个甚?何况,眼下陈猛才没工夫理睬她呢。
楚俏也是放心,对她展颜一笑,朱丽把满脸的受不住别畴昔,“弟妹快别用这勾人的小眼神瞧我了,还是从速回家留给陈营长消受吧。”
一旁的楚俏听着她的话不对味,不由低着声音问了一句,“我家大嫂又打电话来骚扰了?”
这倒是省了楚俏很多力。
楚俏只当是她多嘴,闭了嘴,见她热得满头大汗,拿了电扇出来,又下楼倒了满满一大碗绿豆粥。
楚俏一听她竟然先斩后奏跑来了,不由咋舌,刘少梅也真是绝了,分了家竟然还绞尽脑汁地想从她身上牢便宜。
把刘少梅的行囊往西屋一扔,楚俏也懒得跟她废话,关起主卧筹算下楼,却被她叫住,“继饶啥时候返来?”
楚俏懒很多说,只道,“她看上军队里新来的肖副队,可儿家已经有未婚妻了。她还想借我去设想勾惹人家,成果被一个鳏夫侵犯了身子,还想反过来诬告我,不过很快被继饶看破了,姐帮我大出了一口恶气。秋兰这回丢了事情,扑腾不起来了。妈,这事儿我只暗里里跟您透个底,好让您宽解,您可千万别往外乱传,免得秋家又说咱家嘴碎。”
刘少梅硬要来蹭吃蹭喝,楚俏天然不会当她是客人,特地为她加菜,不过阿愚还小,总不好叫他也跟着吃糙大米。
归去上学?
朱丽在一旁冷静听着,强忍着没笑。
楚俏照实说道,“他夜里有集训,得明儿才回。”
陈家有出息的男丁本就未几,陈猛对此分外看重。
刘少梅脸上一红,嘴上不承认,“哪有,我只不过是观光一下。”
期间刘少梅又来了几趟电话,楚俏都叫朱丽推掉了。
大抵是见不得她在这儿过好日子吧?
楚俏心神甫定,却见男人后背也是全湿了,倒是不漏山不漏水说道,“毛手毛脚的,我来帮你盛,你尽管收钱。”
“秋家还真是够不要脸的,”米月这回真没忍住,“我就说他们跑去军队没功德,幸亏有你姐脱手。你放心,妈也不会说三道四,那种人自有天收。”
那另有啥好说?反正就是赖上了呗。
“嗯,”楚俏听朱丽方才语气那么冲,猜到刘少梅没说甚么好话,固然朱丽不管帐较,但她也知刘少梅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用心唬她,“朱丽嫂子恰是许大队长他媳妇,前次我和继饶结婚他还带人来过咱家,如何,你对她说了甚么不入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