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气得个半死,吴芜倒是不紧不慢,从男人背后探出个脑袋来,“我还觉得你巴不得我来呢,毕竟,输个血你也那样怕死。”
邵玉燕经她一提示,反倒从善如流地笑了,“到底血浓于水,不管之前有甚么曲解,不太小芜,你能来邵阿姨还是很欢畅。你姐姐她说话刺耳,你别见怪。”
邵玉燕没想到他行动如此神,竟然从瑞士银行调来的转向记录,不过只要她紧紧地攥着省政办的户头,吴准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于事无补。
大带领一听,神采一沉,扭过身来劈脸盖脸就问道,“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吴准虽初回省会,但在警局闹的那一出,怕也是“臭名昭著”了,而杨宗庆和肖景然常日里做事虽低调,但毕竟家世摆在那儿,一个参军一个从政,都是省会想铛铛的人家,却被她说得像是要借吴慕兴的光。
吴准还真就筹算教唆了,到时倒要看看,众叛亲离的他还如何意气风!
吴准微微侧眉,嘴角微浅笑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邵阿姨无妨细想一下,这些年你们究竟获咎过多少人?毕竟有句老话,大难临头各自飞,您还真当伉俪是同林鸟?”
她内心恨恨,咬着牙却还得保持着笑意,“瞧你俩说的,杨肖两家也是故意了,老吴还没醒来,我一时失了心神,说话也不经脑筋,总之没有自责你们俩的意义?”
吴准心头一片寂凉,倒是扯着嘴角挤出一抹笑,“凡事讲究个证据,以讹传讹的事由吴太太说出来,仿佛不太好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