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忧的五十鞭很快也打完了,公子寒解了他的定身术,白忧却还是直直的跪着,双眼仍只看着地上那滩青黎流下来的血。公子寒捡起白忧的外袍,将白忧裹了,布料触到伤口何其疼痛,白忧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像是感受不到这些疼痛。公子寒将白忧打横抱在怀中,对世人道:“你们留下,谁也不准跟来。”
白忧面色冷寒,闻言只是微抿了唇,甚么也没说,反倒是青黎已经跪在了地上,面色惨淡道:“公子,统统都是因我而起,求公子放过白忧。”
公子寒道:“你带小青去疗伤,不准用神通,我要他永久记着此次经验。”
青黎蓦地一惊,随即眸色一沉,伸手正要推开白忧,身侧俄然缓慢的袭来一道红色的光芒。青黎面色顿时惨白如纸,身材一动不动,眼看就要被那道白光打中,白忧已经抱了他躲开了。
衣服很快被本身脱光,白忧双膝一软,也跪在了青黎的身边,公子寒淡然的看着他们,对肖采道:“一人五十鞭,少一鞭你拿本身来补。”
公子寒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面色安静,深紫色的眸中一片淡然。肖采从树上跳下来,站到公子寒身边,目光森然的打量着二人,道:“我说你们俩如何分开了这么久还不返来,没想到是在这里做这类事。白忧,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公子的侍儿,侍儿背着仆人与别人偷欢,但是要被凌迟正法的。”
鞭子很快又再落下来,并且一鞭比一鞭狠,没过量久,青黎身上就充满了几近深可见骨的鞭痕,竟是再丢脸见一片无缺的肌肤。白忧早看得目眦欲裂,恰好公子寒还封了他的哑穴,让他没法再说出半个字。直到最后青黎昏倒在了地上,肖采的鞭子还是不断的重重往他身上抽去,白忧只恨不得冲上去杀了他们。
白忧已经吻到了青黎的颈间,青黎的腰带也被他解开,他的双手在青黎柔滑的肌肤上游走,双眸模糊发红。青黎心想这恶果本是本身亲手种下的,现在自食恶果,也是他应得的报应,如果如许能让白忧好受一点,便随他去吧……
青黎道:“你是为救我而受的伤,我天然应当救你。”
白忧重重的吻上青黎柔嫩的双唇,一边吻一边寒声道:“这一个月我想了很多,固然我冒死想让本身放弃,但我还是不甘心。你不是明显只喜好他的吗?既然如此当初你为甚么要吻我?只不过是救人罢了用得着非要如许做吗?而以后在西天红海你也没有回绝我,我觉得你起码是对我有感受的……”
白忧含住青黎胸膛的崛起,牙齿悄悄磨着上面柔滑的肌肤,青黎咬唇压下要脱口而出的喊声,胸膛不住起伏。他闭上双眼,心底也是揪痛不已,他现在挑选如许做,便等因而叛变了公子寒,公子寒原就对他偶然,今后只怕是更加不会再看他一眼了。
青黎没有推测白忧会如许做,不由倒吸了一口气,忙伸手要去推开白忧的头,道:“你不消如许做……”
公子寒面无神采的看着他们,道:“脱衣服。”
青黎摆脱不出白忧的监禁,正想用神通击开他,却感受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了他的脸上。惊奇的睁大眼睛,青黎像是被白忧这滴泪水烫到,浑身都微微颤抖,手中的灵力也再堆积不起来。
那道光芒打在了假山上,穿过假山将空中砸了个深深的小坑,不难设想如果刚才这道白光打在了青黎身上,只怕他早已当场毙命。
药室,青黎正在遴选药草。白忧看着他纤瘦的背影,一时竟站在门口不敢出来,明天青黎对公子寒的反应很明白的奉告了他,青黎心底喜好的只要公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