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微红了脸颊,原就极其斑斓的脸看上去更是诱人至极,他低声道:“倾寒,我好怕……好怕这只是我做的一场梦,梦醒了,你就不见了……”
万俟泠唇色微白,面上神采仍然冷峻,仍然道:“多谢宫主为陛下驱除体内的纯火。”
凤倾城又道过谢,这才蒙了双眼,顺着门路渐渐往下走。神坛内到处都是燃烧着的炽热烈焰,烈焰舔舐上凤倾城火红的锦袍,却烧不掉他半点衣袍。不晓得走了多久,脚下踩到一片高山,终究到了神坛的底部。神坛底部的热度比拟于空中上不晓得高出了多少倍,凤倾城朝着最热的处所走去,那边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摆放着一个火红的拳头般大小的珠子,恰是火狐族的纯火火种。
身后蓦地一痛,凤倾城终究认识到事情不对劲,此人清楚就不是来救他的!凤倾城道:“你到底是谁?为甚么要做这类事?你可晓得我是谁?……”
凤倾城好久才回过神来,低喃着道:“倾寒,我好痛……你之前从不舍得我痛的……”
凤倾城鼻尖在对方颈间掠过,微湿的汗水中,一股幽幽的冷香扑入鼻间,凤倾城重重一怔,颤抖着声音道:“……寒……倾寒……是你吗?”
【小河蟹】
肖采看着公子寒面无神采的侧脸,手指在袖中捏紧了又放开,如此几次过后,他终究还是垂下了眼睫,甚么也没有问。
跟着对方的亲吻,凤倾城竟感受本身材内的炽热散去了一点,心中对本身的猜想更加必定,此人在这里俄然吻住他,大抵就是想帮他驱除体内的纯火,只是这体例太难以开口,以是才没有提早奉告他。也不知这火狐妖叫甚么名字,等本身出去了,定要好好查清他的身份。
姬鸿泽又道:“顺着这条门路一向下去,便能到神坛的最底部,火种就鄙人面,帝君多多保重。”
凤倾城痛得面色惨白,面上的安闲早已消逝不见,他不断的摇着头,道:“别如许,好痛……拿出去……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