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忧浑身都已经紧绷到生硬发疼,就算之前他在红花楼做着那般肮脏的事,但白芷却一向被他瞒着甚么也不晓得,如果被白芷瞥见他现在的模样,那他之前千辛万苦的坦白都算是白搭了。想到这里,白忧更是死死将脸埋进濮阳无情的怀里,低声道:“师父……求你。”
濮阳墨打断他道:“他天然不晓得,小寒只晓得颜儿并非浅浅所生,你当佛祖的封印是谁都能看破的吗?此事与你无关,你体贴这么多做甚么?”
“呵呵”,白忧俄然嘲笑出声,或许他的运气生来便该是如此,不管本身再如何尽力想摆脱如许的运气,终究却仍然逃不过被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结局,不管他是凡人还是现在已经修成了的仙身,莫非他就当真如此卑贱?
濮阳墨对劲的瞟了玄武一眼,与帝千姬回房了。
说着,手指已经伸到了他的身后行动起来。
说罢已经拂开濮阳无情的手,脱手向他袭去,却没有效上半分灵力。这是濮阳无情定下的端方,不消灵力比武,只要能打败他,就能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