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内心又是一紧,明天肖采来得太早,他还将来得及筹办甚么便将白忧献了出来,乃至于没有让他沐浴换衣,想来肖采是嫌白忧不敷洁净了。
天界世人大惊,纷繁要为天帝报仇,谁料俄然佛光大起,西天佛祖呈现,只道这统统皆是宿命,凤倾城实为下一任天帝。世人服从,奉凤倾城为天界第十任天帝,此事就此告终。
李生财脸上尽是奉承之色,道:“回肖大人的话,恰是此人,鄙人好不轻易才将他弄来,就是为了本日献给公子的。”
说话之人是个少年,声音还略带稚嫩。
肖采沉吟道:“白忧……是花国女皇看上的阿谁白忧?”
这位少年名叫肖采,是寒冰宫的副宫主,而李生财口中的公子,说的恰是寒冰宫的宫主――公子寒。
肖采的手在白忧的脸上轻浮的摸着,却不是在对他说话,“公子,此人姿色还算上乘,你如果瞧不上眼,不如将他赐给小采玩玩可好?”
此人丁中的雪皇,恰是雪国的国主――姬炎。白忧只传闻雪皇一向心高气傲,没想到竟会派人来巴巴的请公子寒畴昔,莫非也是为了求愿?
那人施礼退下,轿撵因而持续前行,公子寒的目光这时俄然向白忧看来,深紫色的眼眸中含着微微的冷意,更多的倒是与眉宇间一样的倦怠。白忧措不及防,看着他的视野还没来得及收回,便与公子寒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一时便有些难堪,不知该收回视野还是持续与他对视。
颀长的手指捏上白忧左边的红果,因为之前就被肖采玩弄得有些红肿,以是很快便又在他的指下再次矗立起来,他的手指几次的拉扯着那颗小小的红果,直到它又肿大了一分,才将手移开,顺着小腹持续往下挪动,手指探过毛发,握住了白忧的兼顾。
白忧沉默了一会,才道:“……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白忧这才有了反应,他冰寒的眼睛看了李生财一眼,眼中的寒意和毫不粉饰的杀意让李生财后背不由出了一层盗汗。
公子寒还是慵懒的看着内里的风景,眼中却似有了回想,面色竟俄然带了一抹极淡的和顺,道:“他还好吗?”
――《天帝传?其九》
然一百年后,天帝八百岁寿诞之时,突生异变。寿诞之日,恰逢天帝修炼到了紧急关头,令凤倾城为其护法,谁料凤倾城趁其不备,刺破其修炼罩门,令其重伤。随后凤倾城又将帝倾寒推下诛仙台,任其坠入噬仙湖,魂飞魄散。
肖采清秀的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耐烦的看向一旁叫白忧的男人,见他一身单衣上有几道褶皱,眉头便皱得更紧了。
白忧却全不在乎四周人的目光,只见他安静的跨进木桶中,然后便开端很当真的洗濯本身。
热水另有些烫,很快便将他的肌肤烫成了淡粉色,看上去更加诱人,但是他眼中的寒意却并未被这热水化去半分,反而更加酷寒。
帝倾寒,天界第九任天帝,法力高强,容颜绝世,御下极严。其统治天界的五百年间,天界世人无不战战兢兢,各司其职,唯恐行错一步被天帝惩罚。当时,天条规定,天界与外界之人不准相恋,一经发明,轻则剥去仙骨贬入尘寰,重则丢下诛仙台,沉入噬仙湖,魂飞魄散。
公子寒并未看白忧,他的视野又转向内里,声音淡淡的响起,道:“你叫甚么名字?”
轿撵中因而只剩下公子寒与白忧两人,白忧身无寸缕,之前面对肖采时不为所动的俊脸俄然出现潮红,心底竟对公子寒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