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家里,连最疼她的爸爸也不见得能做到像冥修如许的。冥修对她的好,这段时候夏以宁一向看在眼里,再冷硬的心也会被这个不苟谈笑的男人捂化。
“你……”夏以宁说的,也真是苏拉最担忧的。
半个月以后。
“唉,好脸给多了,惯得满是病啊。”夏以宁一想到和苏拉情同姐妹相处的这些年,就感觉一言难尽。
“以宁,气候这么冷,你如何还出来摆摊?”苏拉的话说得体贴,可谁不晓得,她这是在变相地挖苦夏以宁,当初不顾统统离家出走来找冥川,现在却落得如许的了局。
好一会儿,苏拉才从包里拿出阿谁红色的信封,递到夏以宁的面前,“以宁,我明天来不是来和你吵架的,下个月我和冥川订婚,作为我们多年的老友,我和冥川都很但愿你能来。”当然,冥川只是苏拉的借口,他恨不得夏以宁不晓得他们两个订婚的事情,又如何敢将喜帖递到她这里来呢?
夏以宁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我不准。”哼,小霸王就是这么霸道,统统属于她的东西,就算要被践踏,也只能被她践踏。
实在过年这段期间,夏以宁每次出摊都是冥修亲身陪着出来的。方才也是夏以宁说想喝热热的奶茶,以是冥修二话不说去买去的。
苏拉和冥川对她的叛变仿佛还在明天,俄然要让她以一副朋友的嘴脸去插手他们的订婚典礼,给他们祝贺是不成能的。但是如果不去的话,又不是她霸王宁的风格。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冥修也奉告她一个特大动静――他要出差了。
嘿嘿,夏以宁俄然想笑,仿佛嫁了一个年纪大的老污龟也是很不错的,起码他会事无大小地帮她安排好。
颠末夏以宁的提示,苏拉这才恍然大悟。
仿佛晓得夏以宁内心的小九九,冥修的大手重柔地放在她的小脑袋上,“别担忧,我出差这段时候,都帮你把外卖喝采了,就是平常我们吃的那家大排档。”
可冥修做这统统,并不是为了看他的小丫头哭的。见她大眼里水汪汪的,大有要哭鼻子的打动,苗条的手指立即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你是我的老婆,我不对你好,难不成要对别的女人好?”
人来人往的街口,因为暖流的到来,夏以宁被冻得小脸通红,连带着鼻子也红红的,模样看起来非常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