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我提早在前一站下车,走出地铁,打了一辆车,直奔唐柔公司而去。
回到公司已经三点多了,另有一堂培训课,我打起精力,筹办了一下内容,四点钟开端新人岗亭培训。
下楼走到地铁口,坐地铁往潘雪的培训黉舍而去。
“我没有怪她的意义,只是明天确切吓了一跳,感受太俄然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做小妖精,幸亏没叫我狐狸精,要不然我都感受没脸见人了。”柳潇潇吐了吐舌头说道。
看看时候,已经六点半了,唐柔还没有返来。她是六点钟放工,开车从公司返来大抵需求二非常钟,如果塞车的话,要三十多分钟,最迟七点钟就返来了。
这也就难怪了,在一个家里,女人过于强势,而男人太弱,形成了职位的倒置,也就意味着不平等,不平等即是不公允,最后她出轨仿佛也在所不免,顺理成章。人这辈子最难管住的是两样东西,一个是本身的嘴,恶语伤人三月寒;一个是本身的下身,这是人存在的底子。
这个来由很充分,但是我现在也不敢信赖唐柔是不是在扯谎了,她的话我底子不敢完整信赖。
五点半培训课结束,也到了放工时候,我打了卡放工,和柳潇潇一起坐地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