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个澡,归去办公室别让人发觉出甚么不当,特别是身上的味道要洗洁净。”我对曾碧樱说道。
“能够有甚么把柄抓在李凯手里吧,这类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最后就成了风俗性行动了。翁虹也是已婚的,她和你的环境应当不一样吧,哪有那么多男人不可的。”我阐发道。
妈的,这句话算是切入关键,说到点子上了,胡想真的比真刀实枪练习更有快感,分泌出的多巴胺更多,让人更加的欲壑难平。那是一种不为人知的隐蔽欢愉,躲藏在大脑深处,等闲不成示人。
曾碧樱撇撇嘴,不屑地说道:“行了吧,别装了,我晓得你内心特别想,都痒得不可了吧,只是有点难为情和不美意义罢了。这事你不消管,我去摸索下翁虹,看看她到底如何回事。李凯那么挫,又是快枪手,三分钟不到就缴枪投降,她还断念塌地,不晓得图甚么。”
“另有今后啊,这一次不是最后一次吗?”我用心激将道。
刘莉没理我,我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起家离创办公室,往刘莉的办公室走去。
“你看你,说得这么露骨,你刚才不也一样嘛,翁虹和李凯阿谁场景让你感觉很刺激,你才一下子到顶的。”我也不甘逞强道。
见我半天不说话,刘莉逼问道:“说话啊,你到底是讲究拼集下去,还是筹算仳离了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