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唐柔从上海出差返来了,恶心干呕倒是没有了,脸上也有了笑容,但是她的身材较着非常衰弱,神采惨白,像是大病了一场。
听到这句话我感受五雷轰顶,脑袋几近炸开了,是别的男人陪唐柔去做的流产?这个男人是谁?
听完唐柔这番话,我的肝火渐渐减退,心中反而生出一股惭愧。没错,唐柔才是我们这个家庭的顶梁柱,屋子是我们结婚前她父母出钱付的首付,唐柔每个月还房贷。我的人为每月拿到手的只要四千多,唐柔当上财务经理后月支出高达两万五。因为我本身奇迹上一向没甚么转机,以是在这个家里我始终有点抬不开端来。
但是唐柔每天都很晚放工,返来饭菜早就凉了,我想弥补献殷勤的机遇都没有。
“说,为甚么?莫非孩子不是我的?”我气愤地诘责道,情感已经到了失控的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