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染约莫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就醒过来了，挂记取这事压根睡不深。
顾昭然没有多问，挂了电话便给副局打了电话。
念染抬起眸子，看着顾易航的脸，轻点了点头。其实在看到阿谁画面以后，她已经有些灰败了，只是顾易航还不放弃，那她也要强打起精力，不负了他的对峙。
“你先去请个假，我们待会去交通队调录相。”顾易航实在是一夜未睡，他担忧念染又从梦里惊醒，便看着她睡。
念染点了点头，抬手抚着他的眉眼，声音嘶哑：“你先歇息一会儿，这两天都没有歇息。”
顾易航开着车子，照念染所说的到了那家诊所，排闼出来，明天阿谁大夫正在玩着电脑，昂首看到念染先是楞了一下。
车子到了交通队，两人出来申明来意，便有人带着他们进了个斗室间，调出昨日那路段的监督器。
“你现在不想说能够，我找差人来和你谈谈如何样？”顾易航说话很缓，却给人一种压迫感。
念染瞥见角落里的皮桶，和明天阿谁一模一样，上面还盖着白布，心下一惊，扯了扯顾易航的手指。
“阿谁妊妇产的孩子在哪？”顾易航很客气地问。
顾易航在车上给顾昭然打了电话，这些年在当局那边，顾昭然搭建了干系网，要想调看记录有干系的天然会比较快。
大夫看景象不妙，立即闪身挡到了阿谁桶子前面，对顾易航他们道：“如果不看病的话，请你们出去。”
“措置？如何措置？”顾易航逼近一步问，道：“那是个成了形的胎儿，即便生出来是死胎，也不是能随便措置的吧？”
中年大夫点了点头，看着顾易航，有种心慌的感受，总感觉这个男人会看出甚么马脚。
顾易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角落里阿谁桶子，明白念染的意义，侧转了身向那走去。
“去洗漱吧，事情早点搞清楚，也能早点放心。”顾易航握着她的手，坐直起家子。
念染交了驾照，登记入案。顾易航留了电话，让他下午有动静第一时候给他告诉。
“这个......”大夫踌躇着。
明天因为赶着出差，早上五点天还没亮就去了机场，昨晚又为了她凌晨赶回家中，陪着她安抚她，熬了那么久，眼底的血丝较着多起来，念染看着不由故意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