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赶紧为他续满茶水,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
“女人,您该归去了。”一个嬷嬷实在是忍不住了,可可的话说得不是不对,但是跟个男人说真的分歧适。
顾言祺听得哑口无言,他想说他很可靠不花心,但这话跟可可说分歧适。
顾言祺灌了一杯感觉不敷解渴,接连又灌了两杯才放下茶盏,看向可可问道:“传闻你已经在祝家婶婶身边学习如何管家了,会不会很累?”
可可愣了一下,看了看天气,的确是该归去了。
顾言祺深吸口气,有些生硬的问道:“伉俪、婆媳、姑嫂的干系我还能了解,为甚么要学如何对待妾室?”
可可很喜好顾言祺写的手札,能够说这两年她老是盼着她的祺哥哥能给她来信,作为一个女儿家,再没有父兄伴随的环境下是不好离家的,但顾言祺的手札就像是将千里以外的场景展现在了本身的面前,就算身不能至,也能让她看到远方的统统。
不过,顾言祺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到了卫西伯府隔壁的邵府,在邵家找到了悠然喝茶的祝宁。
顾言祺也不好多留,跟可可道别以后便分开了祝家。
邵言走不了科举的门路,但是当年他帮过太上皇和晋容的忙,待到孝满以后也得了个武将官职,这些年下来也坐稳了四品的位子。
男人走出亭子,几步就来到了少女面前,笑道:“可可,好久不见。”
邵言的侄子邵杭已经订婚,待到来岁就要结婚了,邵言为邵杭别的买了一处宅子,邵杭婚后并反面邵言同住。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的年纪大了,需求避嫌了,再过两年就算有丫头嬷嬷跟着,祝家也不能再让可可出来见他。
可可福了福身,笑着问道:“祺哥哥是甚么时候到的都城?路上可曾顺利?”
“那就好。”可好笑过以后又微微蹙眉,“这一起旅途劳累,应当多歇息几天赋是。”
“你先等等!”顾言祺瞪大了眼睛,前面几项还算普通,如何前面几项听着这么别扭呢,最后阿谁如何对待妾室是个甚么鬼?!
“很多呀。”可可掰动手指数:“管家是必定要学的,另有情面来往,内里的庄子,伉俪干系,婆媳干系,姑嫂干系……对了,还要学习如何对待妾室。”
虽说顾言祺外出游历了两年,但他与都城的手札却从未断过,除了给两位父亲的手札以外,再就是将游历途中的一些所见所闻记录下来,然后送回都城,交到可可的手里,偶尔还会附带一些本地的小玩意儿,很有处所特性,并且小女人都很喜好的那种。
“哦?另有甚么?”顾言祺看向她的目光很和顺,嘴角翘起的弧度也在垂垂加深。
内里的丫头嬷嬷俱是眼皮一跳,早在可可抱怨妾室的时候,她们就想跳出来禁止,顾言祺不姓祝,哪怕他和祝家干系再好也不能甚么都说呀,但顾言祺的神采实在是过分丢脸,愣是将丫头婆子们吓得没敢说话。
“祺哥哥。”少女的声音清脆动听,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甜美。
男人名为顾言祺,乃是顾诚之与楚君逸的儿子,本年十七岁,两年前高中解元,后又被两位父亲扔出了都城,美其名曰:历练,实则是感觉儿子大了,太碍眼了,赶出去一段时候恰好过过二人间界。
“我晓得呀。”可可点头道:“大伯母说,这是以防万一,不堪的人家必定不会让我嫁畴昔,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俄然蹦出来一个真爱,那就真是没活路了。”
听他如许说,可可放下了心,她晓得顾言祺自小习武,身材也比普通人要好,并且他从未骗过她,她天然也信赖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