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悄悄拍了一下醉汉的肩膀嗔道,“讨厌!”
到了五虎堂门口,那两人便在门口愣住,向内里一伸手道了声“请!”
张继威顺着万若兰手指的方向看去,公然瞥见一人提了一壶酒,在路边摇摇摆晃的走着,说道,“真是酒壮人胆,此人竟不要命了?我们悄悄的跟在前面看看。”
严明一走后,张显淮怒斥了张继威一通,但严明一说了无数夸奖之语,张显淮毕竟内心欢畅,语气到不峻厉,乃至另有些体贴之意。
严明一道,“虽是张总镖头所言,只怕府衙大人一定肯信,这事情我先回禀听后措置,多谢张总镖头及张公子,不管这件事最后如何,张公子总算禁止一场血案,也是救了鄙人与众兄弟,倘若今后张公子来了山东,务必知会兄弟一声,鄙人不管公干与否,必然与张公子痛饮一番。”张继威道,“好,喝酒这是最痛快的事情。”严明一哈哈大笑道,“张公子为人豪放,你这个朋友我严明一是交定了,鄙人还要回府衙公干,就此告别。”
那人走过五柳桥往另一边的冷巷中走去,张继威和任若兰远远的跟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