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范枣妮,马小乐恨得牙痒痒的,“阿谁臭丫头,总有一天我要好好整整她!”
马小乐被马长根这么一说,更加急了,“寄父,我没看上枣妮,就是恨她!”
“你真没和干妈干仗?”马小乐又问。
“马小乐,你个小狗日的,快开门!”
“寄父不坐会了?”马小乐也巴不得马长根走,但他成心摸索一下。
马小乐端起了鱼叉,看着大黄狗眼睛放光,可过了一会,他就扔了鱼叉痛苦地叫道:“阿黄嗳,我可舍不得打死你!”大黄狗可不明白啥事,昂首看着马小乐,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嘴巴。
就在马小乐低头沮丧地拖着鱼叉要回屋的时候,门外俄然响起一个声音,“说啥你连阿黄都不如了?”马小乐一惊,稳了稳神才弄明白本来是寄父马长根。
“娘的,啥玩意把阿黄给吓着了,莫不是有狼啊。”马小乐穿上裤子,摸了床下的鱼叉,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里。大黄狗看到马小乐出来,尾巴才晃了晃,喉咙里哭泣了一下。
搁在之前,马小乐可会是十二分的欢乐,可现在他硬不起来了,内心头虚得很,“村……村长呢,他没在家啊?”
“你这孩子,咒我是不?”马长根抬脚踢了马小乐的屁股,“你干妈正安息呢。”
门外没了动静,马小乐眼睛都直了。
马小乐挠了挠后脑勺,自语道:“寄父吃了旱鳝鱼管用,我咋就没啥反应呢?”马小乐皱着眉头进了屋子,把鱼叉朝墙角一扔,结健结实地插在地上,又爬上了床,迷含混糊地睡着了。
“臭娃子,你问这干吗!你谨慎思整天都想啥了?”马长根脖子一歪,“小乐,奉告寄父,你是不是想媳妇了?如果然的,过年把我给你筹措筹措,看你急得个熊样,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马长根一听乐了,“呵呵,你这臭小子,本来你是看上范支书家的枣妮了啊!不过你得撒泡尿照照本身,人家能看得上你嘛,嘿嘿。”
“你甚么你。”马长根吐了口烟,“小乐,此人活着得有耐烦,不能由着性子,之前对你管束少了,你贫乏耐烦。就说你被黉舍辞退的事吧,不就因为你摸了人家的胸嘛,你如果有耐烦,不摸人家,你现在不也初中毕业了么,没准也能和范支书家的枣妮一样,考个县重点呢。”
“我不是来看看你嘛,明天看你没精打采的,怕你有个啥事想不开。”马长根进了院子,裹了卷旱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