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看看你嘛,明天看你没精打采的,怕你有个啥事想不开。”马长根进了院子,裹了卷旱烟。
“寄父不坐会了?”马小乐也巴不得马长根走,但他成心摸索一下。
搁在之前,马小乐可会是十二分的欢乐,可现在他硬不起来了,内心头虚得很,“村……村长呢,他没在家啊?”
马小乐挠了挠后脑勺,自语道:“寄父吃了旱鳝鱼管用,我咋就没啥反应呢?”马小乐皱着眉头进了屋子,把鱼叉朝墙角一扔,结健结实地插在地上,又爬上了床,迷含混糊地睡着了。
“下午给那二愣子坏了事,可我内心还一向想着呢。”张秀花闪了院子。
“汪汪汪……”大黄狗很亢奋地叫了起来。马小乐揉揉眼,很不甘心肠爬起来。这是他给本身定的端方,只要狗叫得清脆就得起来看看,必定是有环境了。马小乐懵懵懂懂地下了床,走到院门口瞧了瞧,也没啥动静,“阿黄,你再叫我就阉了你!”
马小乐被马长根这么一说,更加急了,“寄父,我没看上枣妮,就是恨她!”
“寄父,这么说那旱鳝鱼是真管用了?”马小乐忽闪的眼睛问。
“你甚么你。”马长根吐了口烟,“小乐,此人活着得有耐烦,不能由着性子,之前对你管束少了,你贫乏耐烦。就说你被黉舍辞退的事吧,不就因为你摸了人家的胸嘛,你如果有耐烦,不摸人家,你现在不也初中毕业了么,没准也能和范支书家的枣妮一样,考个县重点呢。”
“你这孩子,咒我是不?”马长根抬脚踢了马小乐的屁股,“你干妈正安息呢。”
不过马小乐很懊丧,看了老半天,脖子都酸了,还是没看到有甚么转机。马小乐头向后一仰,跌倒在床上,“奶奶的,甚么旱鳝鱼,管个鸟用!”说完不竭捶打着柴席子,“娘啊,这可如何办,我不是男人啦――”
就在马小乐低头又昂首的那一瞬,他看到了大黄狗肚子底下伸出来一个东西,晃闲逛悠的。靠近一看,马小乐忍不住骂了一声,“你个馊丸子,半夜还翘狗鸡叭!”话一出口,马小乐眉毛一抬,都说吃啥补啥,如果把狗鸡叭吃了,也许好了呢。
马小乐并不出声,走到院门后,借着月光从竹篱笆门的罅隙里向外瞅,很温馨,没啥环境。“没用的狗东西,是不是白日干二愣子家的阿花累没神了,瞧你个竦样。”一说到这里,马小乐一下又蔫了,“我现在连阿黄都不如了,另有啥用哦。”说完蹲了下来,低下头去。
“你真没和干妈干仗?”马小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