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两道沟,齐刷刷的。”马小乐对劲地说,“再挖两道也行。”
“我偷偷看的,从布帘子底下的缝里瞅到的。”
二愣子摸摸头,翻了翻眼,“没了,没啥说的了。”
“那还不是我争夺来的,昨晚我多卖力啊!”马长根呵呵一笑,“这年初,看来没个好体力还真不可,今后啊,我很多重视点,好好补补身子,不能让力量亏了。”
马小乐意犹未尽,张嘴又要问,可撇眼看到柳淑英向这里走了过来。“二愣子,我和你说的话不准对你娘讲,不然你就不能到我家果园去了。”
正说着,马长根从里屋走出来了,脸睡得跟桃似的,“一大早叽里咕噜说啥呢,害得老子觉都睡不好。”
马小乐一笑,“你个傻子,你睡你的觉,到你娘屋里去干啥?”
马小乐也回家吃早餐了,边走边揣摩,刚才为啥上面有了点反应呢。
“捉虾子,中午做油炸大虾,喷喷香!”二愣子咬着饼干,干屑子直掉。
“她叫喊呢,固然声音不大,但我听到了。”二愣子说,“嗯嗯啊啊的,仿佛喘不过气来,每次我畴昔一看就好,可厥后她说不给我畴昔了,让我好好睡觉。”
马小乐太绝望了,浑身又没了力量,捉摸了半天又问道:“你娘胸前的东西大不大?”
“小乐,我跟你寄父筹议了,筹算过阵子送你出去打打工,要不一个大小伙子窝在家里头有啥出息,窝得心机乱想,保不准还出啥事呢。”胡爱英坐在桌旁,对正在用饭的马小乐说。
话音一落,小南庄村沸腾了。这放电影一年也就那么几次,一到放电影的时候,全村男女长幼几近没有落下的,全都端着凳子椅子的去看热烈,那管看看不懂啊,归君子多了也闹着。
二愣子揣摩了一会,说:“没看到过,也看不到,我只是偶尔偷偷能看到一两次罢了,看不清。”
“大,当然大了,不过没张婶的长,昨天下午看张婶的都要挂到腰上了。”
“咋了,咋不好了?”马小乐问。
马小乐出了门朝二愣子家走去。说话可得算话,他要帮二愣子逮虾子。
“唉唉唉,小乐,别喊了,让他多睡会吧。”胡爱英伸手拦住了马小乐,“我先盛饭给你吧。”
“另有红薯呢,接下来还得割稻呢,割完稻还得播种小麦呢。”马小乐呵呵一笑,“寄父,你就别说那么多了,这秋收秋种的活儿我晓得呢。”
马小乐的心“嗵嗵”跳了起来,“你娘身上有黑的处所么?”
马小乐一听来了兴趣,“二愣子,你说你娘叫喊啥呢?”
“如何还不起床,都啥时候了,我去喊他。”马小乐说着就要进里屋。
“早晨睡觉她不给我进她的屋!”二愣子被饼干噎得直翻白眼。
“你……”马长根噎了一下,“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打庄稼的命!”
“没,我娘吃过,就是她奉告我的,她让我捉虾子,她给我炸。”二愣子一脸的幸运。马小乐晓得了,必定是柳淑英明天在范宝发财坐席时吃了这道菜,她也要做给二愣子吃。马小乐恋慕地看着二愣子,说:“二愣子,你娘真好!”
“对,喊他回家用饭呢,我要他捉点虾子炸给他吃,他急着没用饭就来了。”柳淑英始终是面带浅笑的,两个小酒窝仿佛赖在她脸上不下来。
马小乐点了点头,内心明白了个大八分,必定是昨晚马长根出大力了,搁在平时,马长根晚起一会胡爱英就会畴昔揪耳朵呢。
“干妈这我晓得,打工是件功德,咱村出去打工的未几着了嘛,就说那光棍汉钱入田吧,打工也不挣了很多钱嘛。”马小乐喝了一大口大米粥,“我也能挣钱,哪能老让你们赡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