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曹二魁拿着几个鳖壳子走了过来,这东西能在货郎挑子那边换东西的。曹二魁一看是马小乐在拆台,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个没用的货,大中午出来玩弄人,害得老子顶着个太阳白出来一趟。”
“长根,你看你,吓诈唬啥?”徐德通走上前说,“是你们家小乐欺负别人呢!”
马小乐没跟马长根回家,去了果园。
“小乐,不是我二魁瞧不起你,你那软蛋子也就看看罢了,谁不晓得你是个无能的家伙。”曹二魁抱着膀子,轻视对马小乐说,“小子,你有本领***吧,不过那上面可不能绑筷子!”
马小乐气得神采发青,“曹二魁,我日你女人!”
“表婶,这话就不对了,别拿老目光看人呐,咸鱼另有翻身的时候呢,何况我还是一个大活人。”马小乐昂着头,挺挺腰。
马小乐常日里就看不惯他,老是欺软怕硬,是个势利眼。“二魁子,你大中午出来没啥,不过如果早晨出来可就不太好了。”
张秀花看了看,带着点嘲笑说,“啥呀,中看不顶用,恐吓人还行,玩真的就散熊了吧。”
马小乐对马长根胡爱英的担忧底子不当回事,他还没走到果园就不活力了,有啥气的呢,大师伙说他不可有啥,行不可本身晓得,并且还能打着幌子到处日女人,他要把那些耻笑他的人都给经验了,男的就干他们的女人,女的就不消说了,按倒就骑。阿谁曹二魁,哼哼,就等着吧,总有一天要给他整一顶又高又大的绿帽子。
马长根和胡爱英看着马小乐闷闷不乐地走了,都叹了口气,“这孩子,真让人不费心,这么下去非得成神经病不成。”
“曹二魁啊,他要日二魁的女人呢,并且二魁也承诺了,只要他那玩意儿上不绑筷子就给日。”徐德通撅着嘴巴一歪,“大师伙说是不是啊?”
马小乐抄的是近道,甩开膀子走在田埂上,不一会就到了果园。气候很热,马小乐干脆穿过果园来到河边的接水塘里沐浴,冲冲身上的汗臭。
“对呢……”
马小乐气得嘴都歪了,“好,长幼爷们,另有大妈大婶,你们给个见证,如果哪天我日了曹二魁的女人,他得认了!”
“返来返来。”张秀花忙招招手,“小乐,我可跟你说,如果你骗了表婶,来年你家果园就别想再承包了!”
“哈哈……”大师伙又是一阵轰笑。
大师伙的轰笑还式微下,马长根和胡爱英就跑过来了,“你看看你们,欺负一个孩子干啥呢。”马长根拉着马小乐的手,“小乐虽不是我亲生的,可我不拿他当外人,谁如果在欺负他,别怪我不讲乡亲情面!”
张秀花看看马小乐,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果断和自傲,当下也踌躇了起来,不过她可不是等闲就佩服的人,“你觉得表婶是三岁的娃儿啊,好利用?”
“他欺负谁了?”
马小乐想到早晨要经验张秀花,就想到了中午她和赵快意在灶膛里的事,“不可,阿谁赵快意为了顺利生个二胎,没准下午就会去找张秀花了,那可不可!”
来到张秀花家门口,大门是关着的。马小乐摸摸下巴,感觉拍门出来没啥由头,便扯着嗓子学起货郎挑子悠长地喊了起来,“拿头发来换针唷,换洋红洋绿……”
马小乐仓猝跳出水来,蹬上裤子就朝村里跑,他要到赵快意家,看看他在干甚么。
“那表婶如果这么说,我也没话讲了,不过有句老话,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你想想,顶多你也就是多跑趟腿,有啥啊,但是如果你不去,错过了我这棒玩意儿,你这辈子都悔怨!”马小乐说完,拔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