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啥,不敢说了?”金朵仿佛想逗乐。
这事没别人晓得,金朵没对别人说,马小乐也没对别人说。但不管如何着,马小乐见了金朵就发怵,感觉她的强大是不成估计的。再加上厥后金朵初中毕业后不上学了,在金柱的帮忙下,由村里保举到乡里,乡里又安排到县里学了半年的医,回村后就当上了村卫生室的大夫。马小乐见她整天穿戴白大褂,拿着银晃晃的针头子老扎人家屁股,就更惊骇了,见她就躲得远远的。
“姐姐问是为你好,现在啥都能够治了,你如果然的不可,等姐姐有空到县里问问大大夫,必定能治好的。”
“哟,你还挺讲卫生啊。”金朵的脸小红了一下,“奉告你马小乐,人的脚比手洁净多了,你想想,手啥玩意不碰啊,而脚呢,就只在鞋子里,另有袜子包着,能不洁净么?”
马小乐想辩驳点甚么,但一时还无从反起。平时能说会道的,如何碰到金朵就哑火了呢,马小乐低头不语,只想早点分开。不过金朵仿佛并不想放过他,“马小乐,姐姐问你个事。”
马小乐哪能束手就擒,围着桌子转了起来。金朵跑了几圈就喘了,“马小乐,你给我住下,让我拧你几下,要不我拿针头戳你!”
“村……村长让我来要半瓶酒精。”马小乐很拘束。
“啥事?”
金朵是一名大女人家,她哥哥金柱是个打斗二流子,在全部沙墩乡都驰名誉,逢到赶集的时候,满街转悠一趟,蛇皮袋里啥都有了。传闻厥后让乡派出所联防队队员给用麻袋套头抓住了,弄到派出所一顿好打,可不但没把他打蔫了,反而更放肆了,整天提着菜刀满街跑,说要把打他的人的儿子的**给剁了,最后连派出所的人都不敢对他如何了。谁也不想惹这个刺头,万一他如果然的发了疯,那遭殃享福的还不是本身。
“你给我站住,你啥意义,你另有甚么设法啊?”金朵翻了下眼,马小乐看不懂她是啥表情,但看着金朵那张俏俏的脸,俄然产生了别的一种感受,实在她就是一个女人罢了,有啥可发怵的?当下内心一下豁朗起来,浑身轻松,“金朵姐,我没有啥设法,你是不是真的想晓得我那玩意中不顶用?”
“你还嘴硬,躲了就躲了,还不承认。”金朵起家到药架上拿下一瓶酒精,又找了个空瓶子倒了一半,“你可别骗我,偷偷带归去给你寄父兑酒喝啊,这酒精是不能吃的。”
“可你是女大夫,并且还没嫁人呢,我也没娶媳妇,说这些干啥。”马小乐拎着酒精瓶子就要走。
金朵一听,又急又气,肉乎乎的嘴巴撅了起来,“马小乐,明天我不把你打翻就不姓金!”说完,哈腰扣起鞋带,向马小乐扑来。
那些女门生都哇哇叫着抛开了,唯独金朵没跑,还直朝马小乐跑了过来。金朵个头大,也有力量,一下把马小乐抱起来摔在地上,用手揪住马小乐的**,“马小乐,小地痞,我把你**揪下来喂狗!”
“有啥不敢说的,你那手刚抠过脚丫子,也没洗手就倒了,就是能喝也不喝呀?”
也就因为这,这金朵一向都很傲慢,马小乐没上学时就传闻过,金朵在黉舍里的确比班主任说话还管用,班里哪个男生奸刁,只要她一呼喊,哪个都乖乖诚恳起来。但幸亏金朵心不坏,还没有落到和她哥哥一样,让人谈之变色。
“呵呵。”金朵笑了,暴露两排乌黑的牙齿,“想通了,敢说了?”
现在赖顺贵让他马小乐去卫生室要酒精,他能乐意嘛。可赖顺贵是村长,村长命令他得听,只好硬着头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