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一下反应了过来,低头一看,猛地又抬开端来,起了身子,“马小乐,明天跟你没完了!”话音一落两手抱住马小乐的腰,“小时候地痞,大了还那么地痞!”
“我我如何地痞了。”马小乐焦急摆脱,“我又没扒着你衣服看,是你本身送到我眼皮子底下的!”
金朵跑了过来,要马小乐到卫生室擦点药。赖顺贵也过来了,扶起了马小乐,“小乐,你有功绩,明天多给你十块钱,你为村里作出了进献!”说完和金朵把马小乐扶进了卫生室。
马小乐一见,忙放下酒精瓶子,蹲下来拉起赖顺贵,“哟,村长,没看到,摔着了没有?”
赖顺贵在一旁帮不上忙,刚好乡里的查抄组也来了,便叮嘱了金朵几句,要她好好帮马小乐弄弄伤,然后就去村部欢迎了。
拔马蜂的毒针不如何疼,马小乐坐在小病床上,咬咬牙挺畴昔了,可擦药水的时候,马小乐忍不住“呀呀”地叫了起来。“瞅你那样,这点算啥,人家束缚军在疆场上断腿断胳膊的也不过才像你如许。”金朵谨慎地擦着药水,当真地说。
马小乐将火把朝马蜂窝捅去。第一个还好,大火苗一下把蜂窝包住了,马蜂都蜷着身子掉了下来,蜂窝也掉了。可第二个就不可了,厨子小了,十几只马蜂飞了出来,直奔马小乐而来。马小乐感觉不管如何还是应当把蜂窝给戳掉,以是手上没停,对峙把第二个蜂窝也戳了下来。
马小乐看了看金朵,在她脸上没发明真的愤怒,不由得嘿笑了一声,“金朵姐,你说吧,改天你还要让我如何好受法?刚才就够好受的了,你还要如何让我好受?”
赖顺贵站起来拍拍屁股,“让你来找点酒精,咋这么半天?那乡里的查抄组顿时就要来了,那马蜂窝还在呢!”
“村长,来帮个忙,点个火!”马小乐举着竹竿,头上蘸有酒精的稻草团子伸向赖顺贵。赖顺贵很不甘心肠走了畴昔,取出洋火擦着了,手有点抖。“村长,你怕啊?”马小乐问。
金朵不是傻子,顿了一下,放开了马小乐,喘着大气说:“马小乐,你明天占尽了我的便宜,改天有你好受的!”
“不一样,到底是不一样啊!”马小乐情不自禁地摇着头感慨。
“躺下!躺下!”金朵在远处大喊起来,“马小乐,快躺下,躺上马蜂就不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