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着去瞧瞧。”
“哈哈哈……”马小乐还是大笑,“来吧,你个狗日金柱,你才是狗杂种呢,我骂得痛快,死了也痛快!”
张秀花想想也是,便摆摆手说:“去去去,我就是随便说说,你还当真啊。”
张秀花还好,毕竟是村长的女人,和村里哪家都能多说上几句。但是她内心鬼最大,不太美意义畴昔,并且另有马小乐的仇家金柱,金柱也把请柬送到她家了,她怕去看望马小乐会引发金柱的不满。张秀花便通过赖顺贵问话,探探马小乐到底咋样了。赖顺贵也说不清,说这两天村部也在筹议这事,马小乐毕竟是小南庄村村部的人,出了事村部应当去看望看望,以村部的名义去看,估计金柱也不会有甚么定见,即便有定见也得去,这小南庄村做主的毕竟是村委会,他金柱再有本事也不能作小南庄村的主啊。
“明天吧。”
张秀花很绝望地拉了下脸,“我不是看马小乐这孩子挺不错的嘛,前阵子帮咱家忙活了那么多。”
马长根恼愤地叹了口长气,眼角流出了两行老泪,“我操金柱他老娘的,干吗下这么狠的手呐!”说完哈腰蹲下来,让胡爱英扶着马小乐到他背上,颤颤巍巍地把马小乐背回了家。
张秀花也心疼马小乐,人都是有豪情的,这么长时候的打仗,她对马小乐也有点感受。但赋性决定统统,张秀花生性放荡,固然她也担忧马小乐,可和柳淑英分歧,她担忧多一点的是马小乐的身子会不会被打碎,此后还能不能让她对劲。
痛苦的金朵心疼极了,马小乐固然比她小,可她觉着面前的马小乐很大男人!金朵一下扑向了金柱,死死抱住他的小腿,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哥啊,你如果再打马小乐,我就跳河,死了也不嫁!”
已经要崩溃了的马小乐还在骂着,“金柱,你个狗日的……”
金朵一看金柱来了,赶快要上去拉住他。但是金柱早已跟饿虎似的冲了下来,马小乐气恼之下也奋力抵挡,可他底子不是金柱的敌手,一个回合不到便被金柱掐着脖子按倒在堤坡上,“小杂种,我掐死你也没甚么,花几千块钱就能摆平统统,你信不?”
柳淑英心疼马小乐,不是因为他身材上的伤,而是担忧他精力崩溃。柳淑英也是有点文明的人,她家老一辈都是私塾先生,她晓得马小乐被金柱这么一打击,心机上必定受不了,搞不好一蹶不振,那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狗日的金柱,今番老子豁出一条命也得讨个说法去!”马长根抓起一块石头要去找金柱计帐,胡爱英死死拉住了他,“他爹啊,你惹得起金柱么,从速把小乐弄回家去,别让孩子有了三长两短!”
“那也得今后的,明天不能去。”赖顺贵翻了一眼,“明天,你如果去了,那金柱能没定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