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也值得,人家都白白给你看了。”
马小乐有点担忧,倒不是担忧被发明,而是担忧那女人的腿窝子蓦地喷出尿来,必定会淋他一头一脸的。马小乐一露头就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发明那女人东西的右边有一颗大黑痣,上面另有三根毛,两根长一些,一根多一点。
“哦,阿谁我可说不好,如许吧,你躺下来我给你看看。”
“在内里呢,这就出来。”金朵应着,筹办开门出去。
“如何低啊,你说伸开的大点小点能够,躺在床上还如何低呢!”来查抄的那女人有点不耐烦了,两手撑着床一下坐了起来,“看你年纪悄悄的,会不会啊。”
金朵走到墙角,拿起两个支架放到了床上,“来,把裤子脱了,内裤也脱了,下身光着,都是女人,没啥害臊的,早脱光了早看好。”金朵一副老道的模样,脱光了把两腿分开放在支架上,
“别那么暴躁行不,这处统统弊端,哪能一眼就看破了,要那样还要一声干吗,躺着别动!”金朵说得很严厉。做人像弹簧,有一弱有一强,那女人见金朵很有气势,便乖乖地躺下来。
金朵笑了,不过那女人也有反应,一下把两腿伸开的更大了。金朵和马小乐相视一笑。
“那……”金朵一时也没法答复,不过她举了个还算是得当的例子,“那是本能的事情,就像你摸黑用饭似的,总不会吃到鼻子里!”
“呵呵,你懂啥,那叫苗条。”金朵听了很高兴,“你感觉我苗条了么?”
马小乐悄悄地从床尾探出了头来,对金朵挤眉弄眼,表示要悄悄出来看看。金朵有些镇静,伸手把马小乐的头按了下去,可马小乐很快又冒了出来。
马小乐刚想辩驳,外间的诊室俄然响起一个声音,“大夫,大夫哪儿去了?”
“唉,你看你,脑筋那么活套,咋这方面就不可呢!”金朵呵呵笑了,“那就是说,她那腿窝子被弄多了,你想想,那儿被你们男人的棒子交来回回地连捣带揉加撮巴的,那不是劳累过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