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娥看姚晓燕入迷的模样,拍了拍她的肩膀,“妹子,想啥呢,是不是在想马小乐?你如果想尝尝的话,姐帮你说说,找个时候那还成啥题目?”
“他说要日得你嗷嗷叫,还眼泪鼻涕一起流呢!”田小娥半开打趣地说。
“罪恶罪恶啊。”马小乐悄悄说着,“不是已经决定不上刘长喜的女人了么,如何另有这类设法。”想到这里,马小乐安静了下来,可一昂首看到田小娥正坐在灶屋里烧火,顿时又有些躁动了,“这两小我看来是干系不普通,啥都在一起,她娘的,不可老子两个一起搞了,看她们还暗里里说我!”
能够说,现在田小娥是有点上瘾了,心想头一次没筹办,还没来得及细心咀嚼,不管如何也得再让马小乐搞一次,得好好记取那味儿,今后就是没机遇再被他搞,想想吧咋吧咋那味儿也解馋。
酒菜散场了,马小乐摇摇摆晃地走到灶屋里,姚晓燕和田小娥正说悄悄话呢,一看马小乐出去,都有点镇静。“咋了,你们说啥了,我一来你慌个啥?”马小乐有点镇静,手指着田小娥,“田小娥,你是不是还想告饶啊?”
马小乐带着二楞子,一向走到河里。河水结冰了,冰很厚,人走在上面也没事,何况夏季里河水大消,最深的处所也不过刚没头顶。马小乐让二楞子抱着块大石头跟在他背面上了冰面,走到一处上面泛着淡蓝色的冰面下停了。
本来马小乐想在范宝发以后去的,普通大干部和有身份的人都是最后参加,可觉着和范宝发叫真也没劲,以是放下鱼就走了。
“行,我把鱼放下就去。”马小乐一手取出烟盒,甩出一根给刘长喜便进门了。
这个设法让马小乐很冲动,不过还没来得及细心咀嚼下此中的兴趣,姚晓燕的话就把他打断了,“马……”姚晓燕常日里不如何说话,一说话脸就红,害臊,“你……你来了,屋里坐吧。”
“小康,抱石头砸,把冰砸个洞穴来。”马小乐批示这二楞子,很快就砸了个脸盆大的洞穴。马小乐蹲下来,把洞穴里的碎冰捞出来,擦干了手点了支烟,笑呵呵地对二楞子说,“等着吧,一会儿就有鱼会跳上来。”
“她不敢她不敢,她那里敢啊。”田小娥仓猝站起来,指指内里小声道,“别这么大声,让人闻声了不好。”
马小乐这才回了下神,扭头看了看便出来了,跟徐红旗他们一起分开了刘长喜家。现在刘长喜已经在床上了,他早就喝倒了。
徐红旗把位子让给了马小乐,“瞧这把牌抓的,神仙手啊!”提到手,马小乐看了看坐他对门的顾美玉,有点不安闲。顾美玉也故意要拨弄马小乐,笑呵呵地说道:“神仙手有啥用,再仙也不过是只手,还能当别的啥玩意儿用?”
“哟,乡带领来了也不出去,在雪地里晾膘呐!”在屋里打牌的徐红旗伸长了脖子喊道。
二楞子不太信赖,眼巴巴地看着,没两分钟,就看到小洞穴里冒出几个鱼头来,吐着泡泡出来换气。“有了有了,还真有了!”二楞子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然后蹲下来伸手要抓。
马小乐他们一走,姚晓燕就出去了,“田大姐,马小乐都说啥了?”
到了刘长喜家,姚晓燕正忙得不亦乐呼,活儿干得呼呼生风,马小乐看着她那充满干劲和生机的身子,想起了田小娥的话,俄然间有了股打动,想上去把她摁到在灶屋的烧火草上。
“她敢!”马小乐以一听就一头火,“如果那样的话,我非搞得她嗷嗷叫不成,眼泪鼻涕一起流!”
公然,没有半个时候,二楞子手里已经提了五条鲫鱼了,每条都差未几有二斤。